省。”
“臣以为中书省已经指派部院接待。”
听到礼部尚书将责任推到中书省身上,胡惟庸马上开始反驳。
“中书省从来没接到你们关于此事的呈报。”
“陛下,臣有奏章存底为证!”
“胡相秉政时下过严令,凡海外各国遣使来朝、经商,以及海外僧侣赴大明取经拜佛等事。”
“礼部不得越过中书省直奏陛下!”
“否则,那就是违规坏法!”
“要不,臣早就将此事直接上报陛下了。”
礼部尚书立马对老朱说道。
老朱一句话也不说,静静的看着两人的表演。
“陛下。”
“中书省上承天子,下统各部、院、省、府,这是陛下钦定的章程。”
“如果中书省不能上承下达,统筹中枢,那岂不是中书省的失职吗?”
胡惟庸说的有理有据。
礼部尚书顿时就急了,他连忙道:
“禀陛下!”
“礼部确实将此事禀报过中书省,却久未接到中书省的批复。”
“此事,臣确实无辜啊!”
礼部尚书对着老朱叩拜,整个人急的都快哭了。
论权势,地位,他根本就比不过胡惟庸,若是老朱听信了胡惟庸的话,将此事算在他的头上,那他可就完蛋了。
所以他不急也不行啊!
“陛下,接待海外来使属于礼部专责,如礼部确实呈报过此事,那么就算没接获中书省批复,也该派员催促。”
“并查明占城国使何时到岸,何时入京,具文再报。”
“这是部院大臣起码的职责!”
胡惟庸瞥了礼部尚书一眼,又继续道:
“何至于让国使栖身客栈,这是礼部渎职!”
龙椅上的老朱看着他们这般互相推卸责任,当即怒喝:
“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