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使劲摸了几把。
反正要跟李挚分开的,不如一口气将他吸干算了,也算轰轰烈烈一场情,教李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宝珠扎在李挚怀中,天马行空地胡思乱想着。
这边李挚见怀中的宝珠眼神迷离,当真以为她身上哪里不舒服,一下急得沉下了脸,想掏出手帕给她擦擦汗。
直到一摸袖子摸了个空,方才想起来手帕白日在酒楼给了顾琛。
宝珠也察觉了李挚的意图,她晓得这个穷书生,平时讲究多,手帕不离身,见他没掏出来,面上还怔了一刹,也跟着一怔。
李挚的手帕哪儿去了?不会白天说是去报官,其实去喝了花酒,还把贴身之物留给了相好的!
他这样穷,官府发得廪粮一定也是这样花掉了!
这样乱七八糟地一想,丢失的理智也渐渐回到了宝珠的身上。
在李挚将她小心放在草席上,自己匆匆去到院中寻来清水,又返回给她擦了擦后,宝珠更是心平气和起来。
“李公子,我好多了。”
“若是再有不适,一定要告诉我。”李挚的眉头依然紧锁。
宝珠不好意思起来,小小的不适,他也太紧张了些。
李挚的紧张情绪一直维持了很久,他不让宝珠起身,将水杯放在她的手旁,又去他找到的那处小厨房里一阵捣鼓,做了些简单的饭菜,端回房间中来。
“当真好了?没有一点不适?”
李挚一脸严肃地看着宝珠,眼神上下打量,又想伸手去将她扶起来。
宝珠一阵心虚,此时后悔也来不及了,只得自己坐了起来,好声好气一遍遍跟李挚说她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