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方才,不过是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语气是毫无感情的生冷,明明是淡淡的声音,听着却会让人心底发颤。
而平日里,除了他的那些亲信,府里所有后面进来的奴仆,余南卿都不会使唤。
这一层不仅伺候苏挽烟的秋叶跟黄叶察觉,就是苏挽烟本人也能听出其中的区别。
所以苏挽烟一直都知道,余南卿根本没有她看起来的那么无害。
哪怕他已经病入膏肓,他想让谁死,基本活不到天明。
苏挽烟无语的看了他一眼:“又没接近你,用得着让她下去吗?她出去了谁来给我磨墨?”
虽然嘴里有些抱怨,但说话间小手已经拿起了墨石,在砚上狠狠的转了几圈,见着出墨了,这才重新拿起毛笔开始写。
“……”余南卿不是那个意思。
他是想他给苏挽烟磨墨来着。
虽然他腿不利索,但是手还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