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的应声。
至于到底信了几分,那就见仁见智了。
老邢头急得在原地直打转,终于目光一沉,放下了对陆叶等人的不满,道:
“对了!小雅!今日我给你打这个电话,是……是想约你见一面的。”
“是有什么事吗?最近西方教会的动作有些大,我走不开,没法去监狱看你。”朱雀答道。
“……”
“不是的,我过去看你就行,我带着我徒弟去看你。”老邢头赶忙道。.
我真不是想让你帮我离开监狱啊!
更没想过要你来……那成什么了?探监?
但朱雀并没有再追问这其中“到底能不能离开监狱”的细节,男人还是需要一些面子的。
老邢头都说了,他只是在监狱里隐世快活的生活。
“是出什么事了吗?突然要见我?”朱雀换了个问题。
“嗯……算算时间,我们已经整整十五年没见过了,如今你那两个徒弟,也已经二十有三了吧?”
“当年见到时,还是两个扎丸子头的小孩呢。”老邢头笑道。
“嗯。”朱雀应声。
“那你……可还记得当年我们相约好的婚事?”老邢头又一次问道。
“自然,我这两个徒弟,如今也还未曾婚配。”朱雀答道,却是话锋一转,不由得问道:“你……找到你那亲传弟子了?”
“正是!”
“你是如何判定的,他就是那卦上之人?”朱雀不解。
毕竟是自己的徒弟,朱雀也担心到底婚配给了什么样的人。
“他是真正与我有缘的人……”老邢头艰难地道。
“如何判定?”朱雀再次问道。
“在监狱里收的弟子……跟我一个监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