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话的闻子都。
他眼皮一抽,问出来的话就更犹豫了。
“呃…你们要去…吗?”
“就等你开口呢!走走走,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闻子都将他肩膀一揽,直接拖着苏言就跳了下去。
是的,跳了下去。
“呜呼——!”
苏言紧闭双唇与双眼,耳边只有闻子都撒欢的返祖叫声,上面的三人互相对视一眼,陶听竹扯着嘴先乐了。
“看起来好好玩,走!我们也跳下去!”
她伸手一揽,揽到了被南杏落眼疾手快一把推过来的昭云。
昭云抱着一脸痴呆的云朵小狗,不可置信地冲着南杏落指了指自己。
昭云:又我?
陶听竹也没管拽到手的人是谁,拉着人就蹦了下去。
“呜呼——!”
南杏落则乘着小楼春,一路听着他们或哀嚎或兴奋或狂笑的叫喊声,晃晃悠悠地落了下去。
压抑太久,有时候确实是需要这样发疯来释放一下的。
南杏落很理解他们。
但被狂风吹得眼都睁不开的苏言和昭云不理解。
这怎么可能理解的了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