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道察觉到不妙,试图施展法术冲破束缚。但此时,围绕着床的桃木手链突然飞起,化作一道道桃木剑影,向邪道刺去。邪道躲闪不及,身上被划出了好几道口子。
易浅看准时机,手持桃木剑,口中念动咒语,增强阵法的威力。只见房间内的光芒愈发强烈,那张贴在窗户上的符纸化作一团火焰,飞向邪道。
邪道发出痛苦的嚎叫声,他疯狂地施展各种邪术,试图抵抗这强大的阵法力量。房间内一时间电闪雷鸣,光芒交错。
柳若云也不甘示弱,抽出身上的宝剑,朝着邪道猛刺过去,还时不时丢出一张五雷符。
煤球看准时机,疾如闪电蹿出,一口咬往邪道后脖子。邪道想甩掉它,却怎么也甩不掉。
在两人一猫的通力合作之下,邪道渐渐力不从心。那串桃木手链再次发动攻击,紧紧地缠住了邪道的身体,让他无法动弹。
邪道身受重伤,却也不甘束手被擒,拼尽全力挣脱法阵束缚,跳出夏家围墙,试图逃脱。
易浅哪能让他轻易逃走,她飞身而出,紧紧跟在邪道身后,煤球亦然。
可邪道当然不肯就此罢休,拼着最后的力气,身形如鬼魅般在街巷中穿梭,企图摆脱易浅。
易浅施展轻身之术,脚下生风,紧紧咬住不放。
邪道朝着府城郊外奔去,易浅和煤球一路紧跟,终于来到了一座破旧的道观前。邪道一闪身,进入了道观之中。
易浅站在道观门口,感受到一股强烈的邪恶气息从里面散发出来。她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踏入其中。
道观内昏暗阴森,弥漫着一股陈腐的味道。四周墙壁上画满了诡异的符咒,地上摆放着各种奇怪的法器和动物的骨头。
在道观的正中央,有一个巨大的法坛,上面闪烁着诡异的光芒,正是“天坑五雷术”的咒术法阵中心。法阵中鬼气森森,云雾交织,仿佛有无数的怨灵在其中挣扎咆哮。
易浅定了定神,口中念起清心咒,让自己保持冷静和专注。她从怀中掏出一张辟邪符,朝着法阵扔去。
辟邪符刚接触到法阵,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弹开,化作了灰烬。
易浅眉头紧皱,知道这法阵极为强大,不能硬来。她开始绕着法阵仔细观察,寻找其破绽。
一番观察下来,她发现法阵的东南角有一处符文的光芒较为暗淡。她心中一动,心想或许这就是突破点。
易浅迅速冲过去,将手中的桃木剑插入那处暗淡的符文之中。
瞬间,法阵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反噬力量,雷电朝着易浅奔袭而来。
易浅不慌不忙,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道:“三清在上,邪祟退散!”
一道金光从她手中射出,与雷电碰撞在一起。
在激烈的对抗中,易浅咬紧牙关,不断加大灵力的输出。终于,那处暗淡的符文开始破碎,法阵的光芒也逐渐减弱。
随着一声巨响,“天坑五雷术”的咒术法阵彻底崩溃,邪道喷出一口鲜血,遭到了强烈的反噬。
邪道痛苦地在地上翻滚,求饶道:“小祖宗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你学道不扶危济困,反用道术害人,留你为祸人间么?”易浅不为所动,继续施法,直到邪道彻底被咒术反噬,失去了反抗之力。
成功破除咒术法阵后,易浅松了一口气。
易浅在道观中搜出邪道收敛的大量钱财、法器,她用收纳符收缴一空,准备今后用钱财来扶危济困,法器则自己留着用。
最让她满意的是一把桃木剑和一个巴掌大的青铜罗盘。原来买的桃木剑质地下乘,正好换一把。罗盘自己一直没有遇到合心意,正好不用找了。
在清理道观的过程中,易浅敏锐地听到了一阵微弱的求救声。她顺着声音寻去,在一间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发现了一个被铁链牢牢锁住的年轻道士。
年轻道士面容憔悴,身上伤痕累累,但眼神中仍透露出倔强和不屈。
易浅赶忙上前,运用道法解开了铁链,关切地问道:“你是何人?为何会被关在此处?”
年轻道士虚弱地回答道:“多谢小师姐相救,我本是被这道观的邪道骗下山的,我是他的师侄楚景臣。师叔让我助他作恶,我宁死不从,便被他关押在此。”
楚景臣简单地向易浅和柳若云叙述了他被骗下山的经过。
楚景臣是星辰阁门徒,他作为阁主的大弟子,天赋异禀,在年轻一代中出类拔萃,备受瞩目。在星辰阁中,楚景臣每天都在专心致志地研习道术,进步神速。
有一天,楚景臣如往常一般在庭院中演练术法,师叔突然到访。师叔虽然在外用道术害人,心怀不轨,面上却装出一副正直、和善的模样。
“景臣啊,师叔有一事相求。”师叔满脸焦急之色。
楚景臣赶忙停下手中动作,恭敬问道:“师叔有何事?但说无妨。”师叔叹了口气,说道:“山下有一处地方,出现了一股诡异的邪气,师叔我一人恐难以应对。我思来想去,年轻一代中唯有你天赋过人,实力出众。若你能随我下山一趟,助我铲除这股邪气,那必是大功一件,也能为星辰阁再添荣耀。”
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