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前途还未知,此刻杞人忧天的,岂不是白费神?”
驻月瞧着铜镜中穗儿神色担忧的模样,问道
“你既是公主的贴身侍婢,那必然也是要跟着我一块儿入秦的,难道……你怕被我连累?”
“哪会……”
穗儿连忙解释道
“姑娘肯出手成全公主,奴婢我已经感激不尽了,哪里怕被连累,只是……白白害了姑娘一条命,奴婢心里头难安啊!”
“此事担心这些,怕是晚了,你就想着你家主子如今终于可以跟情郎双宿双飞,过逍遥日子了,还是替她开心些才是!我虽不知秦国会遇到何种事,但我必定保你一条性命,不叫你遭难的。”
经历了一场大动荡后,这队人马似乎更加死气沉沉,除了驻月一人还能露出些许笑容,其他人都跟死了似的,个个丧着脸一语不发,直至秦国边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