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你怎么回事吗!”见到空醒过来,派蒙一头撞进他的怀里,“今天早上怎么叫都叫不醒,塞拉菲娜都走了你还不醒!”
空顾不得塞拉菲娜的事情,先安抚派蒙:“好了好了,没事了,我这不是醒了吗。”
“真的担心死我了!”派蒙吸吸鼻子,还不忘告状,“你昏迷了两次,但戴因和塞拉菲娜一点都不关心你。”
戴因斯雷布检查了之后说没什么,塞拉菲娜更过分,发现空不是没睡醒而是昏迷后就急匆匆走了。
可给我们小派蒙气坏了。
旁听的戴因斯雷布:“......”
空和荧虽然是从世界之外来的,但对提瓦特大陆上的事物有很强的感知力。
以前戴因斯雷布带着荧和塞拉菲娜旅行的时候就体会过了,这两个姑娘一个随时有可能受刺激发疯,另一个随时有可能看到什么晕倒。
空短时间内晕过去两次对戴因斯雷布来说并不意外,甚至因为塞拉菲娜也在场他还觉得一种熟练的心梗。
现在看派蒙告状,戴因斯雷布更幻视塞拉菲娜那个小混球了。
“那个、还有一件事......”派蒙发泄完了就开始对手指,心虚地说,“塞拉菲娜做的仙跳墙太好喝了。我很担心你,没注意,就一直喝一直喝......”
空:“......”
他的肚子应景地叫了一声。
空捂着咕咕叫的肚子:“你直说吧,给我剩了多少?”
派蒙躲到戴因斯雷布身后,用手比了一个碗的形状:“还剩......半碗......”
空:“............”
空委屈地喝完半碗仙跳墙,把刚刚的“梦”里得到的线索梳理清楚。
“戴因,创立深渊教团的那位亚尔伯里奇,和塞拉菲娜是什么关系?最后他又怎么样了?”
“看样子你确实看到了一些往事。”戴因斯雷布用他已经有些磨损的脑子想了想,“他叫克洛达尔·亚尔伯里奇,和塞拉菲娜大概算是同族兄妹吧。我只知道建立深渊教团没多久后他就隐居了,不过百年时间他就疯了。”
空把看到的记忆讲述出来。
戴因斯雷布沉吟片刻:“原来如此,命运的织机果然是在这里提出来的吗。”
“可是我看到的记忆有断层,我完全不知道地脉的织机是什么。”空只知道克洛达尔提出了命运的织机,完全不知道提出之前发生了什么。他没有那一段记忆。
戴因斯雷布已经预料到了结果:“塞拉菲娜今早走的匆忙。如果这里的地脉异常是由深渊教团引起的,应该是塞拉菲娜掐断了记忆。”
小派蒙急切问道:“诶?既然你知道,为什么当初不拦着塞拉菲娜?”
戴因斯雷布:“......”你看我拦得住吗?
他说的冠冕堂皇:“没有必要,深渊教团不止她一个人。就算她不去掐断,也有人会去的。”
派蒙拍拍胸口:“不过,一想到那个童话小屋是塞拉菲娜做的,我就觉得没那么可怕了。”
“还有一件事。”空视线落在那片没有杂草的田地上,“我想挖开看看。”
克洛达尔做禁药的时候在这片田地里种了一种诡异的蘑菇。空当时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只是来不及深究。
戴因斯雷布在小屋外找到了一个铁铲:“那就挖开看看吧。”
空也拿出来一柄训练大剑。训练大剑是个厚重的铁片,比单手剑适合挖土。
田地里一具男性尸骨与一具女性尸骨埋在一起,男性尸骨埋葬的时间明显晚于女性尸骨,而且手里还握着一截丝巾。
看到丝巾,空肯定说道:“这应该就是克洛达尔·亚尔伯里奇了。”
他刚刚讲的故事中提到了丝巾,戴因斯雷布明白他做出推论的理由,也认同他的推论。
“或许......深渊教团找到了摆脱不死诅咒的方法。”
“或许吧。”
戴因斯雷布把土填回去:“你之前说过,丝巾一直绑在卡利贝尔身上。现在出现在克洛达尔手中,或许卡利贝尔身体也已经湮灭了......”
空接上戴因斯雷布的未尽之语:“但他应该还以某种方式存在着,对吗?”
卡利贝尔应该是命运的织机的核心。
戴因斯雷布捂着额头:“我需要一段时间整理思绪,我们就此分开吧。而且......那家伙应该已经注意到你了。”
派蒙追问:“那家伙?”
戴因斯雷布说的含糊:“坎瑞亚的罪人。具体的故事等时机到了我会告诉你。你不要去问塞拉菲娜,她不会告诉你的,你去问只会打草惊蛇。”
塞拉菲娜的立场很分明。
她其实并不憎恨坎瑞亚的那几个罪人。在她看来一切都是命运使然,没有他们还会有别人。
就像她不想找神复仇一样,她也不想对罪人做什么,必要时也可以联合。
塞拉菲娜一直着眼于神与人的最终博弈,但她也不会阻止深渊教团的其他人去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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