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荧一手抓着没盘好的头发,另一手戳戳塞拉菲娜的小红痣:“光听没用,你要往脑袋里记。”
塞拉菲娜的小红痣正好在眉心,谁想戳她脑门的时候都会下意识戳她的小红痣。
塞拉菲娜无辜地摊手:“这次我是真的想通了。但我想,另一个我可能还没想通。”
“嗯?”
塞拉菲娜突发奇想:“不如我给我自己写一封信吧。”
荧又戳了她一下:“先坐好,头发还没梳完呢。”
“哦。”
塞拉菲娜等荧给她盘好头发,在大厅里逡巡一圈,叫住一个抱着牌盒找人打牌的深渊法师:“我带来的那些信纸还有吗?”
负责拿纸的机关小人还雄赳赳气昂昂地列队站在那里,但它们手上空空如也。
在教令院,纸和笔一样是一种极速消失的消耗品。
塞拉菲娜早就猜到这帮家伙会把她带来的纸拿走,特意多印了很多,结果还是不够抢的。
但是没关系,让他们吐出来就行,就先从这个抢了最多的家伙开始开刀。
深渊法师冷汗都下来了,还是不想骗塞拉菲娜:“还有。”
“给我拿两张过来,我要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