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是想坐的人。”
赵王妃的话,有一些警告的意思。如果萧景殊不听她的话,她可以随时把他从皇位上拉下来,扶持他的弟弟上去。
萧景殊淡然笑道:“这个皇位,朕要坐,朕不仅要坐,还要让这个国家更加强大,强大到不需要什么政治联姻。”
赵王妃淡淡道:“大外甥,你终究还小,不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哪怕你再厉害,有政治联姻总是会对你更有利些。”
萧景殊觉得,再扯下去可能也扯不出什么了,索性道:“姨母,朕言尽于此。”
赵王妃还想多劝萧景殊几句的,而萧景殊不肯听,竟直接走了。
赵王妃见状,恼怒至极,也只好转头就走。
一路上,她边想着萧景殊的话,边迈着大步离去,又愤怒地自言自语道:“真心?爱情?这玩意儿值几斤几两?也真不知道他脑袋里装的是什么浆糊。”
赵王妃冷哼了一声后,也暂时不想管这些烦心事了,与一旁的奴仆道:“去,看看此地有些个什么货色,立刻给我挑些好的来。”
奴仆们闻言,匆匆点头下去办事了。
赵王妃所到一个地方,至少要挑选数十个面首,奴仆们则负责四处搜罗美男的画像,供赵王妃挑选。
她习惯了这种生活方式,也不需要什么真心、爱情,一想到萧景殊的话,她只觉得不屑。她又暗想,总有一天,她那个傻傻的大外甥会明白,爱情这玩意儿有多么虚无缥缈。
经过奴仆们四处搜罗,没多久就给赵王妃送来了无数张美男画像,这几乎包括了京城所有的美男。
赵王妃一张一张翻阅过去,都没有什么满意的,不由皱起了眉头,不悦道:“这都什么货色啊?”
奴仆们闻言,暗暗为自身忧心,如若赵王妃没找到满意的面首,定会将他们都怒斥一顿的,这样的事不是一次两次了,可如何是好啊?
赵王妃又翻了一张后,目光顿时凝住了,恍若看见了什么稀世珍宝一般。她欣喜地触摸着画像,高兴道:“这少年生得可真漂亮啊!我看了一眼,就再也移不开目光了。”
画像上的少年,看着相貌堂堂,眉目硬朗,俊俏得挑不出一点毛病,赵王妃看着就喜欢得不得了,问道:“此人叫什么名字?几岁了?家住哪里?”
一旁的奴仆见赵王妃总算有满意的了,纷纷舒了口气,又匆忙回答道:“此人名叫李伯鱼,年十六,乃是皇后娘娘的侄儿。”
赵王妃迫不及待道:“去!立刻把他找来。”
奴仆们点点头,很快下去办事了,只不过李伯鱼如今坐牢,要把他带过来是不可能的。即便奴仆们搬出了赵王妃的名号,衙役们却也依旧不肯放行。
奴仆们回去后,将此事回禀了赵王妃。赵王妃心头大怒,但碍于牢房里有重兵把守,如若硬闯恐怕会被当做逆贼处置。
思来想去,赵王妃觉得心头更为恼火,直接入宫去找萧景殊了。
萧景殊这会儿正在御花园中调琴,因李襄荷近来心绪沉郁的,他怕她会闷坏了,所以想着法子给她找乐子,两个人一块儿弹着琴。
瞅见李襄荷依旧脸色暗沉的,萧景殊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道:“究竟为何而烦心呢?与朕说一说可好?”
生孩子的事情已经让李襄荷饱受困扰了,便是与他说了,又能如何呢?
“说不说?不说的话,朕可要来挠你痒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