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映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孩子,吐了吐舌头,乖巧的跟在防风邶后面。
回头看了一眼,急忙相送的涂山璟,摆了摆小手,俏皮活泼极了。
这番模样,让涂山璟回想起了二人,在没遇到玱玹之前的模样。
忍不住笑的越发柔和,温润。
直到几人来到了酒楼门口,涂山璟这才连忙开口。
“二哥,今日映儿过来,是我用车马接过来的,不如你和映儿一起坐马车回去吧。”
说着一辆极尽华美的马车,已然在静夜的安排下行驶到了酒楼门口。
防风邶却看都没多看一眼,神色淡漠语气轻浮的说道。
“还是别了吧,你们家的马车是好,可我妹妹如今却是不好,轻易坐别人的马车。”
说完这话防风邶潇洒的吹了个口哨,一匹矫健洁白的天马从云层落下。
观其外形飘渺俊逸,竟然是一匹神驹宝马。
相柳一个翻身,轻巧利落的上了马,那副潇洒不羁的模样,引得街上不少女儿家羞红了脸。
紧接着相柳微微伸手,十分自然的望向了意映。
意映笑了笑,直接伸出了自己白皙柔嫩的小手,放入了对方的掌中。
对方轻飘飘的一用力,意映便十分迅速的落入对方的怀中。
兄妹二人共乘一马,显得英姿飒爽,倒是不让人生出半分绮丽遐想。
“那我们兄妹二人就先走了,有缘再会吧,涂山公子。”
“二哥一路小心,映儿…”
涂山璟还想再温言嘱咐两句,防风邶已经一脸嘲讽的架起天马瞬间飞跃到天空。
防风家的天马,个个从小培养与主人一体同心。
自然知道主人的意思,根本没有理会,那还要说话的涂山璟。
甚至在临走之时,还用大大的马眼鄙视的瞪了对方一眼,十分有灵性。
直到二人消失在云层中,涂山璟这才依依不舍的收回了目光。
静夜站在一旁满脸担心。“少主。”
光天化日没有办法说太多的事情。
但是涂山璟只是自信的一笑看了静夜一眼。
静夜心中就明白一定是事成了,这才放心的舒了口气。
只是面上却忍不住替自家少主抱不平。
“这防风二公子也是的,意映小姐如此娇贵,怎好跟他坐在马上风吹日晒,往日里净说他们兄妹情深。
如今看来,这防风二公子也不是会体贴人的人!”
想到自家公子用心准备的马车被弃之如敝履。
静夜忍不住替自家少主不平。
涂山璟只是微微勾起唇角,好笑的看了对方一眼。
“这也值得生气啊,二哥只不过是担心自家妹妹罢了。
不过等意映跟我在一起了,他知道了意映的心意,自然也就会向着我这个妹夫了。
二哥是个有能耐的人,自然有放荡不羁的本钱。
静夜,下次不可如此,对二哥不敬。”
静夜立马乖乖行礼认错。“奴婢知错了,奴婢只是心疼意映小姐。
意映小姐,今日和少主…”静夜说到这里俏脸微红,又强撑着镇定,显然他是知道自家主人干了什么。
“正是应该好好休息的时候,二公子如此粗犷,奴婢只是担心。”
涂山璟温和的笑了笑,转身看向了那辆华贵的马车。
“醒来吧,我知道你的好心你一向如此忠心,日后也要更加用心服侍你们夫人。”
这个夫人自然指的是意映,静夜听到自家主人不怪自己,立马也露出了笑容。
“是,奴婢以后定然好好服侍少主和少主夫人。那这马车?”
涂山璟微微偏头,望向了不远处的街角,眼眶微眯,忍不住得意的笑了一声。
“让手下人好好保管,再添些好东西上去,总有用上的一天。好了,咱们走吧。”
中原,辰荣府。
赤水丰隆望着跪在地上的黑衣男人面色冷凝。
“下去吧。”
“是。”
眼看着屋子里再无他人,赤水丰隆愤怒的抬脚踹向一旁的桌子。
噼里啪啦的碎裂声,在这个大殿里十分明显。
门口却没人敢进来,只有赤水丰隆,满面肃容,忍不住咬牙切齿。
“涂山璟,你真是卑鄙!”
要不是顾及着两个人私下达成了协议,赤水丰隆恨不得此刻冲到涂山府去与对方互搏一番。
不过一想到自家的大计,赤水丰隆又不得不隐忍下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哥哥!”
门外忽然传来了清脆的敲门声。
原本暴怒的赤水丰隆,听到熟悉的声音,立马收敛了情绪,故作平静的朝着门口看去。
果然自家妹妹在下一刻十分没规矩的推开了门。
“哥哥你没事儿吧!”
辰荣馨悦一进来便看见了满地狼藉,立马鬼鬼祟祟地关上门,朝着自己家哥哥走过来。
心疼的拉着对方的袖子上看下看,眼见对方没事,这才松了口气。
“我没事,馨悦你怎么来了。”
赤水丰隆面对自家妹妹时,永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