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凤行知那边,他正全力搜寻着妙音。
之前得知她失踪后,凤行知并未怎么放在心上,左右不过是个寒酸小尼姑。
可如今,找不到她,云心师太就不肯给自己祛疤膏,因此他不得不去找那小贱尼。
正烦闷着,就见侍卫来报:“回相爷,弦姨娘最后出现的地点是凤仙楼,且进去后就再没出来。”
凤行知听后,腾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说的可是真的?”
侍卫点头,神色笃定地回道:“千真万确,属下已经反复确认过了,弦姨娘确实是在凤仙楼消失的,之后再也没有出来过。”
凤行知眼中迸射出狠意,心中冷笑不止,暗想这次总算是抓到了凤轻染的把柄。
“走,去凤仙楼!”他对侍卫道。
“是!”侍卫抱拳应了一声后,便跟在凤行知身后去往了凤仙楼。
“凤轻染,出来!”到了凤仙楼门口,凤行知便大声叫喊了起来,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挑衅。
凌君焱和凤轻染在听到后,都微皱了皱眉,不知道凤行知这是抽了哪门子的风。
但酒楼是开门做生意的,也容不得他在这里胡闹,于是在凌君焱的陪伴下,凤轻染走出了酒楼。
一看到凌君焱,凤行知被吓得颤了几颤,他显然是没想到焱王竟然会在这里。
他咽了口唾沫,心中的怒火被恐惧浇灭了大半,但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他还是挺直腰杆,硬着头皮,瞪向凤轻染:“凤轻染,你好大的胆子!”
凤轻染眉头轻挑,面带疑惑地看着凤行知:“不知凤相此言何意?我怎么胆子大了?还请凤相明示。”
“你……”见她又称呼自己为凤相,凤行知气得脸色铁青,他怒指凤轻染,“你不要装糊涂,弦姨娘是不是在你这里?”
闻言,凤轻染和凌君焱皆皱了皱眉,均没想到凤行知竟查到这里来了。
凤轻染在心里揣摩,虽妙音不是自己杀的,但再怎么说,她也是死在了自己的酒楼里。
若凤行知一直闹下去,势必会影响到自己的生意。
这般考虑着,她便对凤行知道:“进来说吧。”说完,她转身走进了酒楼。
凤行知见她是解决问题的态度,于是甩了甩袖子,臭着个脸跟了进去。
二楼雅间里,凤轻染直接对凤行知道:“人确实是在我这里死的,但杀她的人是凌君寒。”
以前考虑到妙音也不是啥好鸟,所以凤轻染懒得管他们这些破事,但自从凌君寒上次想对自己出手后,她便巴不得对方去死,于是决定将这些都告诉凤行知。
就让他们狗咬狗去吧!
凤行知听后,双眼瞪得如铜铃一般,满脸的不敢置信。
他怔怔地看着凤轻染,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你……你说什么?凌君寒杀了弦姨娘?这……这怎么可能?”
这个消息对他来说太过震惊,他一时之间竟无法接受,脑中一片混乱。
“骗你作甚,不信你去问凌君寒。”凤轻染轻蔑地瞥了他一眼,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淡淡的嘲讽。
“可他为什么要杀妙音?两人八竿子都打不着!”凤行知依旧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疑惑与不解交织在他的眉宇之间。
凤轻染冷笑一声,双手环抱在胸前,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凤相,你这就不懂了吧。有些事情,可不是表面那么简单。凌君寒为何要杀妙音,你应该去问他,而不是我。我只负责告诉你事实。”
凤行知被她说得一时语塞,但又觉得凤轻染所言非虚。
他心中疑云重重,同时也感到一阵恼怒。
亏他还想将自己的女儿嫁给凌君寒,而他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下自己的情绪,决定先找凌君寒问个清楚。
这般想着,他便对凤轻染道:“好,我这就去问个明白。若事实不是你说的这样,本相定会回来找你算账!”说完,他转身大步离开了雅间,满脸怒容。
见他离开,凌君焱这才对凤轻染道:“慈幼局先在北城设了个点,现在正着手动工,你要不要去看看?”
凤轻染点头答应,于是两人乘上马车赶往了北城。
在去北城的路上,凌君焱酝酿了一番才对凤轻染道:“染儿,我想多派几个人保护你。”
凤轻染听后轻摇了摇头:“不用了,再过几日夺命和风隐的伤就养好了,有他们几个保护我就行了。”
一提到这事,凤轻染就犯愁,那么多人跟着自己,她还怎么使用空间呀!
“可是……”
“王爷~”
见她又使上了撒娇大法,凌君焱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好妥协。
马车缓缓行驶在繁华的街道上,车轮辘辘,扬起一路尘土。
穿过热闹的市集,逐渐驶离了喧嚣的城区,进入了宁静的北城。
这里山清水秀,空气清新,远离了闹市的嘈杂。
马车最终停在了一片宽阔的工地前,这正是慈幼局的第一个试点。
凤轻染下车后,环顾四周,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她看到这片宽阔的工地已经平整完毕,周围绿树成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