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逃离这可怕的场景,但身体却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无法挪动分毫。
偌大的北寒军营此刻寂静得可怕,玲孤零零地站在那里,四周是无尽的空旷与冷清。曾经热闹的军营,如今只剩下她一人,孤独与恐惧如影随形。
她望着远方,那离她最近的北寒城池,然而,那遥远的距离却让她感到无比绝望。还有五个小时的路程,这漫长的时间在此时显得如此煎熬。
就在玲努力收回幻的时候,军帐的门突然被人拉开,发出一阵轻微的声响。玲的心猛地一跳,惊恐地望向门口。
只见一个身影缓缓走进,是镖人。
镖人静静地站在那里,脸上的面具遮住了他的表情,只露出一双深邃的眼睛。他一身黑衣,腰间配着的长刀,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寒光,散发着一种令人胆寒的气息。
他的声音很低沉,仿佛声带受损般,带着一种沙哑的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