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一个人靠近这凉亭。
她身上的药效也一直持续到现在。
雪上加霜的是,她吹了一天的风,入夜时悲催的发起高烧。
软骨散的药性没散,又发起高烧,虞晚觉得,要是没人来救她,她大概率就要嘎在这儿了。
没想到她对云觞千防万防,却莫名其妙栽在一个完全未知的人身上。
虞晚绞尽了脑汁也想不到到底是谁想置她于死地。
靠着墙角,虞晚费劲全身力气才睁开一条眼缝,看着清冷的月光,脑海中一瞬闪过云觞的脸。
早知道会栽的这么莫名其妙,她就该睡了云觞!
也不枉她穿书一回。
虞晚心中苦笑了几声,只觉得头越来越痛,眼前的月光也越发的黯淡模糊。
……她不会,真的就这么嘎了吧?
眼睑越垂越低,眼前的视线也逐渐变暗,虞晚忍受着针扎般的头痛,恍惚间,感觉好像看见有熟悉的人影朝她走来。
天旋地转间,耳边好像响起一声熟悉的嗓音。
“虞晚——”
虞晚心想喝,她果然是想睡云觞,连晕倒前的最后时刻都在想着他……
与此同时,县衙后院内一间华丽精致的厢房内。
双丫髻的小丫鬟站在珠帘边上低语了几句,懒洋洋坐在软榻上绣着荷包的绝色少女猛地坐起身,清灵的嗓音满是激动。
“当真?他真的来了?”
小丫鬟点头,“来了,带着几个同窗闯进了县衙,杨县令拦都拦不住。”
听到这话,少女的声音陡然冷了下来,满是不悦,“他竟然如此紧张那虞氏?不过是一个奴婢,竟值得他如此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