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蒙眼,但不能将我和夫君分开。”
大汉很通情达理的一笑,“这是自然。”
云觞和虞晚二人任由他们将眼睛蒙起来。
两人牵着手,被带着走了很远。
蒙眼时人分辨不了方向,虞晚只感觉脚下的草丛从茂盛到稀疏,脚下踩着的泥土也逐渐变得更坚硬。
走了约莫半个小时,他们终于停了下来。
不远处有人在交谈,隔的太远虞晚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隐约听见几个模糊的字眼。
虞晚总结了一下,对方大概是对矿洞的管事者说在山里白捡了两个肥羊,给他送上门。
虞晚内心笑了几声。
谁是羊谁是狼还不一定呢。
这时,她感觉手心一阵酥麻。
云觞用指尖挠了挠她的手心,似乎是在她手心写了什么字。
虞晚努力分辨着他写的是什么——伺机而动。
想用同样的方法回应他时,脑子突然灵光一闪。
等等。
她还有个不识字的人设!
她怎么会、怎么能知道云觞在写什么?
虞晚后背被惊出了一身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