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
上回他们掉下悬崖时留下的擦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只有一些即将消失的浅粉色淡痕。
而新伤,是一道几乎有婴儿手臂长的划伤,伤口已经结痂,但依稀也可窥见被划伤时有多血肉模糊。
虞晚喉间有些堵,一声不吭的用竹片给他抹药。
云觞微微侧着头,他这个角度只能看见虞晚的姣好的侧脸。
脑海中,有什么飞快闪过。
先前他也想起过许多这样零碎的片段,但想抓住时便会头疼无比,但这一次,他抓住这一片碎片,想起了更多。
他和虞晚掉落悬崖那一次,在山洞里,虞晚也是这样沉默的给他上药。
“这药……”虞晚替他缠好纱布,询问道,“是凤老头给你的吗?”
“嗯。”云觞点头,视线跟随着虞晚的面颊,隐约觉得身上起了一阵燥热。
这股热意起的莫名其妙,然而却像燎原的火,几乎是一瞬间就将他浑身的血液燃烧到沸腾。
云觞的呼吸一瞬间变得浑浊沉重,眼前视线模糊一瞬。
虞晚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将瓷罐放好准备开溜,一转头,腰间却突然多了一只手。
没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对方用力一把,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坐到他腿上。
她的腿,正好抵在了某个冲动的地方。
虞晚瞳孔震颤。
“………”
这难道是……二十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