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那女子生育了一儿一女。
为了养着那外头的三口子,他从沈家挖了不少出去。
每每拿钱出去,就说是打点官场,为自己、为沈岩铺路。
其实却是大半都给了外头的那三个。
沈家原就家产凋零,他拿出去的一部分甚至是赵氏的嫁妆。
阮江月当时知道这些事情,很是为沈夫人不值,觉得她可怜。
一直没有和赵氏说,是怕她撑不住。
阮江月后来暗中打压过那外室母子三人。
那个时姓的外室子,就是在被打压之后去到萍州的。
谁知沈长青在那里有能说得上话的,倒是给他谋了个不错的差事。
而如今,这些都成了阮江月手中,能为自己达成目的的利剑。
阮江月说:“烦请你做主让我和沈岩顺利和离,否则沈家别想安宁!你如果觉得我是危言损听,大可以试试!”
……
沈长青进梧桐院的时候皱着眉板着脸,其实很有几分长辈威严模样。
出梧桐院的时候,却是满脸青白,如丧考妣一般。
他健步如飞地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怒声大喊,让人立即去把沈岩叫回府。
沈长青这些年在府上都很是温吞,从不曾发火。
这一下发作可将下人吓坏了,连滚带爬地退出去,没半个时辰就把沈岩请回了府上。
沈岩昨晚被白若雪甩了耳光,脸原是肿了起来的。
后来白若雪给他冰敷了好久肿便消了下去。
不仔细看也发觉不了什么。
所以他今日还是照常出门交际了。
但说到正酣畅的时候被叫了回来,心情自然是不怎么样,便面上也没什么笑意。
沈岩问:“父亲有什么吩咐?”
“和离。”
沈长青语气如冰锥一样,“和阮江月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