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政律》中关于婚嫁之律还有一条——休夫。
你不愿和离,我便助我小妹休夫,将你休弃,光明正大地离开沈府。”
……
沈岩丢下一句“痴人说梦”,甩袖走来。
看起来走的十分有骨气,但别人瞧着,倒像是落荒而逃。
事已至此,阮星澜便暂时留在了梧桐院。
这院子是有两间空房的,青鸿请他进去稍作休息。
让人准备了早饭和茶水送来后,青鸿问道:“你想起什么了吗?怎么说起南陈《户政律》?”
且看阮星澜刚才说这个的样子,实在是胸有成竹,很有把握。
阮星澜讪笑:“什么也没想起,只是听他说不可能和离,顺势话赶话,就说出来了……或许我以前知道这些吧。”
青鸿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眸光莫测。
他守在院中一夜,当然知道阮江月和阮星澜在屋顶喝酒,还听到了阮江月的倾诉和哭泣。
他跟着阮江月十年之久,从未见阮江月哭过。
阮江月也是个不会和人倾诉旧事的性子。
可对着才有几面之缘的阮星澜,阮江月倾诉了,更哭了。
这让他怎能不对这个人警惕怀疑?
阮星澜自然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心底暗暗一叹,沉默地进食。
有些时候,解释太多也无用。
青鸿就这样盯着阮星澜看了许久,等到阮星澜用完了早饭,青鸿才阴沉沉地说:“你最好别耍花样。
但凡你做任何伤害小姐的事情,我会和你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