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必死之状,的确是被人做手脚改动过。”
阮江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出声,心中却道:算你会说话,配合的不错。
阮嘉则低喃一声“是吗”,还有些迟疑不信。
这时,府医宋大夫到了。
阮嘉立即让宋大夫也给阮江月诊脉。
阮江月只得配合地将手腕递过去,一面盯着阮星澜看。
说真心话,阮星澜说她脉象的时候,实在是淡定从容。要不是她知道自己的情况,差点都信了。
这个人好像有一种独特的气质,只要是他说出的话,便让人下意识地相信,很难生出怀疑之心。
那么等会儿,府医诊出不对来,只要他坚定地说是被改了脉象,姑姑应该会信几分吧?
阮星澜朝她笑了一下,温温和和的。
“这、这、这——”
眨眼功夫,宋大夫诊脉结束,双眸震惊地看向阮江月:“小小姐怎么会……这是必死之脉,没几日可活了!”
阮嘉脸色微变:“当真?”
“老朽照看小姐病体多年,医术如何小姐是知道的,不说是在世华佗,也小有名气,更何况事关生死,老朽怎会胡言乱语?”
宋大夫神色伤痛,难以置信:“小小姐素来身康体健,怎会、怎会……”
他话未说完,已有些老泪纵横,感叹人间不幸。
阮嘉也怔怔呆滞。
阮星澜却从容上前,轻轻探向阮江月的另外一只手,“先生,请再诊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