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袖子一摆,干脆背过身去了。
沈老三没了耐心,率先询问道:“太子殿下诏草民来所谓何事?”
顾子亦简要的说了一通,将那位小吏的亲笔书与刚刚那潘危的小厮亲手画了押的证词,一起给沈老三看了。
潘危一双眼睛不住地往那望。
沈老三看完,没问任何这上面有关的,只问道:“敢问潘公子,是如何得知南林郡知州府的事的?”
沈淮序的语气让潘危想起了曾太傅质问自己的模样。
那是他最讨厌的模样。
潘危目光沉沉,这满堂的目光,就像是在说,你快承认吧。
还有这沈淮序,他凭什么质问自己?
就如同京城里那老顽固一样!
让人恼怒不已。
潘危大喘了几下,一把过去夺过那两张纸,粗略的扫视一遍,越看心越慌。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他们明明说好了的,他给他前程,他帮他换卷子!
潘危死死的瞪向那小吏。
那小吏忙说:“潘公子,下官为官一生清正廉洁,你这般做法,下官是万万不能够包庇的。下官只有向太子殿下禀明,方可助你重回正道啊潘公子!”
潘危牙都咬碎了。
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