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看杨振的借口去炫耀。
任玉华的心情便好了不少,让杨振把钥匙给她,然后赶紧去上班。
院子里收拾这些,有她盯着就成。
杨振将正房和左厢房之类的钥匙全都交了出去,但他自己现在住的右厢两间房子的钥匙,杨振却是没给,表示这两间屋子里都有要紧的东西,用不着收拾。
“就算不用收拾!”
“那也得该擦的擦该拖的拖!”
“大不了我们不动你的东西就行!”
“居然连钥匙都不给……”
任玉华恼火道:“话说这臭小子现在别真是翅膀硬了,居然连我都信不过了!”
“你是他妈!”
“小振哪儿会是信不过你啊!”
说着几乎每天都能看到有板爷拉着板车过来给杨振送些破桌子烂椅子之类老家具的事,宋铁军李大海道:“他是喜欢这些老东西,又怕你知道了心疼钱,所以故意瞒着你呢!”
听到这话,任玉华这才消火。
在那两间屋子里,除了一些紫檀啊黄花梨啊金丝楠之类的残破老家具之外,杨振放最多的就是那种塞满了钱的大实木柜子。
这些柜子现在足足有七八个之多,里头的钱更是高达八九百万。
要给任玉华看到,杨振怕她非得给吓出心脏病来不可。
也是因此,在门外耳听任玉华唠叨一阵之后,总算没有要强行将两间房子的门锁撬开打扫的意思,杨振这才松了口气,溜溜的骑着自行车去街道办。
远远的,杨振便看到院子里停的吉普车,心头一动中问刘定国道:“这是哪位领导来了?来多久了?”
“是区里的邓副区!”
“已经来一会儿了!”
说着这话的同时刘定国表示刚刚许江河通知过,让杨振过来就去他办公室。
听到来的是邓云贵。
杨振心头一动道:“除了让我去他办公室之外,许主任就没说别的?”
“没有啊!”
不明内情的刘定国闻言不明所以,只是表示许江河的通知已经有一会儿了,让杨振赶紧过去。
不然要给邓云贵等急了,说不定就又得是一顿批。
想到之前邓云贵还逮着借口就打电话过来一顿训不说。
自己之前还当着许江河石金彪的面把邓云贵给挖苦了一顿。
以邓云贵的性格,按理怕绝不会轻饶了自己。
再加上下午还有棉纺厂的座谈会……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按说于情于理,这家伙现在过来!”
“那都该先给自己来个下马威才对!”
“可现在这家伙过来却悄悄咪咪的,连半点醒动都没有……”
想着这些,杨振是忍不住的猜测,心说这家伙如此反常。
难不成是想拉拢我?
事实也正如杨振所料。
看到杨振敲门进来,不但是邓云贵满脸堆笑,便是连平时看到他都恨不得两眼冒出火星子来的许江河和石金彪都满脸堆笑。
表示今儿邓云贵过来除了视察工作之外,同时也是想请他们这些基层干部吃顿饭,联络联络感情。
“邓副区你百忙之中下来工作!”
“于情于理,那都该我们街道办接待你!”
杨振闻言一脸惶恐,表示让邓云贵破费,自己哪儿担待得起。
“今天来你们街道办我是顺道,可不是过来视察工作!”
“用不着接待!”
“所以请客,我也是以一个老同志的身份请你们打打牙祭!”
“同时也是想乘机跟你们说两句掏心窝子的话……”
说到此处,邓云贵呵呵有声道:“这点面子,小杨你不至于不给吧?”
官场关系,即便是你死我活。
但不到最后一刻,那都会讲究一个斗而不破。
对这些心知肚明的杨振,自然不可能蠢到直接和邓云贵这样的领导当众撕破脸皮的程度,因而在连番感谢之后,便也只能硬着头皮应允。
在附近一家个体户开的饭馆包间落座之后,各种大鱼大肉好酒好菜便跟不要钱似的直往上上。
说了些旧厂街街道改造,是相关改制工作全国试点项目之一。
你们几个作为旧厂街直接负责改造工作的领导,时间紧任务重,往后估计得多多辛苦之类的片汤话之后,邓云贵便向杨振举杯道:“小杨同志,作为区机关的事,是我没了解清楚情况,对你提出了错误的批评……”
“在这儿,我向你道个歉!”
“邓副区你这哪儿话啊!”
从善如流的说了几句即便领导的批评有疏漏的地方,那出发点也肯定是为了关心同志。
自己作为基层干部,能做的那就是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万到不了需要邓云贵向自己道歉的程度之类后,杨振便先干为敬。
“看不出小杨同志你这年纪不大!”
“酒量可是不小啊!”
说着这话,邓云贵便又要帮忙斟酒。
杨振赶紧拒绝,赔笑提醒道:“今儿下午可还得参加棉纺厂的改制座谈,要不邓副区咱们今儿中午就先到这儿,回头等座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