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应分的,你实在不该以此寻觅夫婿,如此善妒,并非好事。”
“我认为阿爹纳妾并无错处,只是不该置外室而已,”他摇摇扇子,“我阿娘性子贤良,若爹真想纳妾,只需提上一句,阿娘自会办妥,今日之事便不会发生了。”
秦伯远尴尬一笑:“是为父想的不周到。”
“现如今,先该做的是将姨娘迎入府,再派人快马加鞭回老家,禀明族老,回老家的人选得仔细挑挑,提前嘱咐好他,只说弟弟年幼怕夭折,因此才一直养着没有对外宣布,如今五岁了,已是能站住脚,方才决定把弟弟的名字录入族谱。”
秦文轩讲得头头是道,听得秦伯远不住点头。
郑氏和秦笙越听脸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