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会捅了你,懂吗?”
谢泽漆大呼冤枉:“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他脱下外袍拿在手上:“夜里冷,我想着咱们两个坐在一起,我将外跑脱下来一起盖着这样更暖和些,一片好心,倒叫你误会成这样。”
“真的?”我没动,眯起眼睛打量他。
“好心当作驴肝肺,不盖算了!”他作势欲收,我瞬间露出个笑脸。
有衣服盖谁不盖?
我又不是傻子。
“是我误会了,盖,现在就盖。”
他冷哼一声,到底还是将外袍披在我和他身上。
一件衣服两个人搭,我们两人势必要离得近些、直到亲密无间才好。
我有些不自在。
便是阿娘还在的时候,我也没跟她有过如此紧密的接触,只有搬进小院的头一年冬天,因为太冷,我们才睡在一张床上。
后来遇见师傅,小院的情况改善,御寒不再是问题,可我又需要早起打拳练功,怕影响阿娘休息,仍旧还是一人一个屋子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