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了他一把:“正好,你坐着,我去给你端药来,初一一直看着火呢。”
“先别忙,怎么是你在这儿?”他阻止了我。
“我怎么不能在这儿?”我想跟他杠两句,又瞧见他头上缠绕的绷带,心里一软,“是郡主说你身边也没个人照料,我就应了这件事。”
“怎么好麻烦你这个。”
退了烧的谢泽漆好像理智也回笼了几分。
他接过药一饮而尽,然后催我去休息:“我已经没事了,你去休息,毕竟也在山里折腾那么久了,就算没受伤,精神上也是疲惫的。”
我从善如流答应下来:“行,我就睡在西侧间,有事你喊我一声我就能听见。”
“你、你怎么能睡那里?”他打了个磕巴。
“怎么不能睡?我看那挺好的。”我是真的没觉得有什么。
谢泽漆紧紧闭上嘴巴,我再三追问,他才说:“那咱们两个不就等于睡在一间房里……”
“你没事吧?”我失笑,就这?
“昨天不还在山洞里过了一夜吗,怎么回了营地里,我连一个西侧间都睡不得了。”
谢泽漆急了:“那怎么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