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下了马,钻进了马车。
将整个过程看在眼里的虞芊芊见我坐回原位,脸上露出了怪异的笑容。
“怎么了这是?”我摸不着头脑,“你刚刚说到哪儿了?”
虞芊芊一笑:“不,什么都没有,刚刚说到……你对他的态度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有吗?我怎么没发现。”我觉得虞芊芊在开玩笑。
可她却煞有其事道:“这种事当然是旁观者清了,你真的对他态度不一样了。”
我将自己的行为想了一遍,还是没发觉有哪里不一样。
虽然我没什么底线在,也没去书院念过一天书,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道理我还是懂的,无论谢泽漆心里在想什么,至少他目前为止做的都是有利于我的事。
如今他生了病,我自当仁不让,多关注他身体也是应有之义。
虞芊芊脸上一直带着诡异的笑容,对我的说法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