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阿娘多了几分活力与破釜沉舟的气势,便是因着这两分相似和那八分不同,我也愿意与她多说几句。
开始是想利用她,可现在我总想看看,她能不能过的再好些。
因此我安慰她:“我的能耐你是知道的,无论如何,日子总不至于过不下去的。”
这话很有用,至少她看着安心多了。
我又说:“我在府外有些产业,若你有事,不方便送消息去谢家,只管去城北的点心铺找掌柜,报上我的名字,我自会联系你。”
柳如兰抿了抿唇:“我知道了。”
该说的话都说完了,该做的事也都做过了。
郑氏百般不情愿,也被秦伯远压着将阿娘的嫁妆都交到我手里,便是她挪用了的东西,也悉数补上,实在补不齐的,折成了银子。
我当场拿出算盘,气得郑氏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