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赜却有心晾着她一会儿。 漫长而难捱。 司马灵泫小心翼翼放下被子,露出一双水眸,始作俑者也在瞧着她。 只一眼,如坐云端,飘飘欲仙——他的眉目清朗,雅正端严,仿佛此刻,不是他在蛊惑她,而是她在亵渎他。 天知道她看到了什么! 再好看的男人,xx都丑,而且还凶。 羞恼愣神之际,他气息不稳,喷洒在她。。,令她一哆嗦,如春日冰解。 红艳露凝香,鲜亮的菡萏色,将舒未舒的花骨朵,还缀着一颗颗晶莹璀璨的明珠。令人爱不释手,喟叹造物曼妙。 寸寸浸入层层叠叠的菡萏,寸寸欢愉。 司马赜粗喘了几息,笑道:“女儿家最娇嫩的不是丁香舌。” 司马灵泫只余嘶嘶的抽气声和抽抽搭搭的呜咽。 “疼吗?” 梨花带雨,蹙额点头。 “不会让你白疼的,哥哥会疼你的。信我。”他的声音清冷,未提喜欢。 而她被蛊惑般,怔怔地点了点头,然后把自己交给他。 破冰的水,泅湿芳草。 不知是疼痛多一些,还是爽利多一些。 忍不住扭腰,勾起滟滟春水。 大脑一片空白,连哭泣都变得支离破碎。 口中呜咽,柔柔哀求:“求求哥哥了,不要了。” 司马赜却是难捱,她倒是爽利了,他是进退不得。 点到为止,则不满哼哼。更近一步,则哭泣喊疼。 进则,爱敛躬。 退则,向人扭腰,向人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