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下,越前龙马在梦里的经历也逐渐明晰。 …… …… 越前龙马闭着眼,梦游般被那个孩子牵着走上了那座桥。 等他意识清醒的时候,他已经站在桥的中央了。 和其他人的“清醒梦”比起来,越前龙马更像是在做一个普通的梦,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梦,也没有产生自己现在不该在这里的想法。 越前龙马微微低头,马上就看到了那个面色苍白的孩子。 那个孩子依旧抱着那个婴儿,牵着他的手,站在他的面前,像是在催促他。 越前龙马依旧没能看清他怀里那个小婴儿的脸,现在的他也没办法产生这样的想法。 他顺着手上的力道,再次迈步往前走去。 桥两边的河面很诡异,像是有鲜血在流淌,也像是隐藏着一张张扭曲的脸,但越前龙马并没有关注河面,所以也没有留意到它们。 雾气萦绕在半空,但并不厚,至少没到遮蔽人的视线的地步。 越前龙马的速度并不快,很快就来到了河对岸。 走近看才发现,河对岸的房子都给人一种荒芜的感觉,像是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过了。 越前龙马无意识回头瞥了一眼对岸——因为雾气的遮掩,对面的房屋已经看不太清了。 越前龙马平淡地收回了视线,再次看向了那个小孩,跟着他往一条小路走去。 这条小路上倒是有新鲜的踩踏痕迹,大概都是这个孩子留下的。但越前龙马现在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或者说是并没有将这一点放在心上。 路过的房屋和之前见过的没什么区别,只是很多房子的大门门板都已经坏了,两边贴着的红色贴纸也已经被风雨摧残得几乎不见原本的样子。 越前龙马慢悠悠地跟着那个孩子往前走着,很快就来到了一个门板还算完好的房子前。 那个孩子站在门边,摆出了一个像是邀请的手势。 越前龙马也没有客气,径直进入了房子。 屋子里不算太过干净,但相比起之前路过的其他房子,这里的生活气息显然更重一点。 院子里放着一个装满水的水缸,水勺和木桶都放在了旁边。被那个孩子搬到越前龙马面前的木凳歪歪扭扭有些不太好看,看起来也不算太稳的样子,像是手工制作的,制作人的手艺还不算太好。 越前龙马看着那把木凳,又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也不知道是没反应过来还是什么,没动。 那个孩子抱着婴儿在凳子上坐了坐,又拉了拉越前龙马的衣角,示意他看过来,才再次站了起来。 大概是可以坐的意思。 不过越前龙马更在意摆放在正对着门的桌子上的那两个东西。 越前龙马像是被吸引住了,不自觉朝着屋内走去,跨过了门槛走向了那张桌子。 桌子上摆放着一个空白相框、空白的竖木牌,以及摆在它们前面的,用破烂的碟子装着的不认识的果子和野草。 …… …… “供品?”鸭乃桥论思索着。 “是在祭拜山神吗?”一色都都丸问道。 “嗯……也许是呢?”鸭乃桥论看向了一色都都丸,有些随意地笑着回答道。 越前龙马的梦就到这里,在站到那张桌子前之后,越前龙马就醒了过来,剩下的内容可能要在之后的梦境里解锁。 “不过现在看来,那个孩子的身上确实隐藏着巨大的谜题。也许那个孩子本身,就是一个重要的钥匙。”鸭乃桥论总结道。 “那今天的调查就按照昨天晚上说好的来吧。”琼.格雷兹利下了床,看了看怀表,“先吃早餐吧,早餐应该快送过来了。” “是……”鸭乃桥论往后一趟,腰身一用力,弹了起来,“啊,对了老师,今天我们玩交换搭档的游戏吧?” “……唔?”琼.格雷兹利微微皱眉,略有所思地看向了笑眯眯地看着他的鸭乃桥论,沉默了片刻,难得什么都没说,“……我可没有搭档。” “所以我的搭档就暂时借给老师您了。”鸭乃桥论一把将正好走了过来的一色都都丸拉了过来,一副推销员的姿势,“我们的一色刑警是一个优秀的刑警,是一个好帮手和好搭档哦!” “哦!还有这位纲吉君。”鸭乃桥论伸手一揪,“看起来也是个非常强大和聪慧的孩子,跟着老师的话也许能受到更好的教育!” “另外这位越前君的资质也很好呢,虽然都比不上我。”鸭乃桥论将三个人往琼.格雷兹利身边推了推,“老师,就拜托您好好调.教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