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冯蕊穿着那件脏兮兮的校服顶着淤青来吃早餐,两口子的心才放下一点。
有不少有特殊喜好的客人,就爱折磨这种水灵灵小姑娘。不仅要求冯蕊好好伺候他们,而且还要求冯蕊穿上那件校服,供他们取乐。
每天早上七点,冯蕊会准时来到早餐店,要一碗粥,两个包子。大多数时候她都穿着那件校服,和那些来买早餐的初中生没有什么两样。只是吃完饭以后,初中生们出门左转奔向学校,冯蕊出门右转回到那个味道令人作呕的家。
之前老板几次动过侧隐之心,想求求冯蕊的父亲,不要再让孩子继续干这个了,她还这么小。如果冯家真的需要钱,自己愿意补偿他们一部分,只希望能让冯蕊继续读书。不过,夫妻二人一定不会放过这棵摇钱树。
毕竟现在冯蕊的妈妈已经人老珠黄,连嗓音也按压低沉,冯蕊还是一个粉嘟嘟一掐就出水的小姑娘,客人们更喜欢哪一款?明眼人一看便知。
也有些好心的男人,见到她是个未成年的孩子,动了恻隐之心。花了钱,只和小姑娘坐一会儿。不过大多数时候,客
人们还是会揣着明白装湖涂。从冯蕊这张稚嫩的脸上完全可以看出,她未满18周岁,可是依然不管不顾。
冯妈妈没好气的抬脚踹了冯蕊一下,“死丫头,让你快点走,你不快点走,磨磨蹭蹭干什么?”
冯蕊的校服里面只穿了一个小吊带,被她妈踹了一个趔趄。校服的拉链散开,露出女孩子雪白的肌肤。围观群众里面有些恶趣味的男人发出不怀好意的笑声,早餐店老板娘哗啦一声将一盆脏水泼到路面上。狠狠的吐了一口吐沫,“你们这些臭男人,什么都敢睁眼看?也不怕长鸡眼。”
“你们别人流哈喇子的样子,你老婆知道吗?小心我向他们告你的状,今天晚上谁都别想吃饭。”
男人们闷闷不乐的散开了,冯蕊已经坐进了警车里。红蓝光闪交替闪烁的瞬间,早餐店老板看到小姑娘居然隔着车窗朝他露出了一个笑容。
也许这样也好,警察总会帮她的。
人群散去,早餐店老板又在马路边坐了好一会儿。当他抄起小板凳准备回家的时候,发现两个年轻人正站在一棵大树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您认识那个
女孩子?”
“是我的顾客常来常往。做生意吗?总得记住熟客的脸。”
老板娘不愿意多聊冯蕊的事儿,觉得晦气。将隔壁楼里那一群莺莺燕燕抓走之后,终于不用再被那些醉醺醺的臭男人用不怀好意的眼珠子盯着了。
老板娘麻利的抓了红豆和大米,撒在每个角落,全然不顾姚明轩和秦雪还在。扔完豆子之后,一扭身钻进厨房去了。
“我们家这口子,刀子嘴豆豆腐心。实际上她对这儿的女孩子都很好,就是怒其不争,,恨铁不成钢罢了。好好的年轻小姑娘,做点什么活不行,非要做这种事儿。她是又心疼又生气。”
“我可没这么好心。那个阿红还欠我三百多块钱的包子钱呢,说好的这个月底结,现在这些警察把人给抓走了,包子钱谁付?”
“哎呀,当着人家警官的面说这些干什么,至于吗?”
“您之前见过这个人吗?”
每天早上10点之前是早餐店最忙碌的时刻,却是失足女们最清闲的时刻。他们穿着暴露的短裙晃晃悠悠走进店来,伸手要一碗豆腐脑或者一杯豆浆。全然不顾旁人的眼神,岔开腿,
毫无形象的吃完自己那份早餐,游魂似的回到那栋楼里去了。
过了晌午,早餐店的夫妻俩精神抖擞起来。有大把的时间坐在门口和别人谈天说地。形形色色的男人从他们面前的空地上走过,钻进那栋小楼。
挂着碎花窗帘的窗砰的一声关上,一会儿,就能听见压抑和放荡的呻吟声。
“这些女人真是不害臊,之前还躲着点人,现在大白天的明目张胆的就这样?”老板娘将没吃完的瓜子直接扔到了马路上,任人践踏,仿佛这些瓜子壳就是那些不知好歹,不听她劝说的少女们。
“这人算是这儿的常客,他年纪那么大,居然总找最年轻的姑娘,所以我们这儿的人都调侃他是老当益壮,听说冯蕊这孩子被他折腾的够呛。别人都不愿意伺候这个老爷子,只有冯家那两个见钱眼开的主,把自己的闺女亲自往虎口狼窝里送。遭天杀的,等他们死了,肯定要入十八层地狱,把他们的舌头都拔掉。”
老板娘甩甩哒哒拎着一个抹布从后厨出来。显然一直在偷听丈夫和警察的对话。
她知道老公是个憨厚人,说不出太过分的话,所
以决定抢回话语权。
“大老爷们怎么能够懂女人的苦衷呢?他说的话就是放屁,你们不要听他的,不管到了什么时候,你们这些人都喜欢为受害者扣帽子。冯蕊那么小,她懂什么呀,还不是爸妈对她非打即骂。听说在乡下有个奶奶。爸妈每个月会给奶奶寄回一笔钱,孩子年纪小,但是孝顺。这两口子要挟冯蕊,如果不乖乖听话,就不给奶奶借钱了。芝麻绿豆大点儿的小事儿,把这小丫头就给困住了,还是没经过什么人事。这个糟老头子不知道糟蹋过多少冯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