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轻拂,阴云掩月,天龙川的河水静静流淌,窝棚间的黑色土壤上踩过一只白晰的脚,一步又一步的走向田畔的两层连院的西式别墅。
院落的主门无风而开,一袭白裙的女子,挺着隆起的小腹,自然踏入门中。
她本该如同往常一般直入家门,归入到自己的房门,可惜刚刚走进大厅,她便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将目光望向前方。
前方的楼梯道口下,一个留着络腮的中年男人正等在那里,看到他的存在,白裙女人的神情微松,笑着上前喊了一声‘父亲’,然而对面的男人却惊恐的连连后退。
在富若比山的眼里,踏进他家门的女儿富若结,他不知道眼前这个白裙隆腹的女人还是不是他看着长大的女儿。
此刻的富若结一身长裙洁白如同富士山上的雪,但是她的脸颊和嘴角满是干涸的血渍,让人很怀疑她这一天时间都在外面干了什么?
微微后退的富若比山向女儿道出了心中的疑问:
“阿结?你脸上的血是怎么回事?那是什么的血?”
富若比山想到最近镇上少男少女的失踪案件,心在不断下沉,而对面的女儿则满脸不在乎,擦了擦脸颊上的血渍,作出嫌弃的神情:
“真是的,竟然没有洗干净,父亲,请不要担心,这不是我的血!”
“那是谁的血?”富若比山的心颤抖起来,而接下来女儿富若结的回复则彻底击溃他的心理:
“当然是人血,父亲,您不是不让我吃家里的牛羊么?为了保证孩子的健康生下,我必须要找到足够的营养。”富若结揉着脸上的血渍,露出一脸名为‘幸福’的微笑,却让对面的父亲不寒而栗。
富若比山的心已经崩溃,发出大吼质问:
“你到底是谁?”
大吼着的同时,富若比山也直接扑上前,然而还不及上前,便被一股无形斥力弹飞出去,摔在楼梯道上。
富若结动动食指,毫不废力地弹飞老父亲,同时笑意魇然地上前望着楼梯上的父亲:
“我当然是您的女儿,您的阿结,富若家的结子啊!”
走上楼梯的富若结,落在二楼的德子眼里,吓得女仆径直向地面软了下去,让林泉不得不扶住她:
“美月,快打电话,喊警察。”
扶住德子的向旁边同样无措的石田美月喝令,同时将德子放到地面,而后一个翻身从二楼落下去,跳到楼梯道的富若比山面前,正好拦住上前的白裙女子富若结。
“父亲,家里来了客人哟!看起来味道也十分不错。”
富若结是一个脸蛋颇为清纯漂亮的女孩,面对着从天而降的风衣男人,悠然调笑的同时,右手食指微弹,想要用相同的方式击倒从天而降的林泉,却被两缕精亮的电弧击中,率先惨叫着倒飞了出去。
落下的过程中,林泉双手凌空虚捣,两缕电弧从拳锋射出,精闪的电弧毫不留情地击飞白裙女子,用日语作为回复:
“不长眼的蠢货,没看到我一直在这里么?”
蛮横的林泉落地,重新起身来时,瞧着摔在客厅地板上的富若结,刚想补上几刀,却不妨被人一把推开。
推开他的人是富若比山,这位农场主富豪虽然已经崩溃,可到底爱女心切,眼见林泉放出闪电击倒心爱的女儿,连忙将他推开,并且迅速上前去查看女儿的情况,连跑边呼喊女儿的名字。
“蠢货!”
堪堪站稳脚的林泉刚骂完,那边跑过去的富若比山已经收住了踏出去的脚。
因为他看到前方的女儿起来了,毫发无伤的起来,并且
带着一脸痴狂的笑容,纯真的脸上带着十分的妩媚笑容:
“雷电的力量可真是强大啊!”
富若结妩媚的笑容,把上前的富若比山吓住,而这位小腹隆起的女子见状则目光一转,盯着他身后的林泉咯咯直笑:
“来吧!就用这样强大的力量杀死我吧!连同我的身体,这个少女一起,啊!”
富若结,兴许应该说顶着富若结躯壳发话的家伙,话堪堪说到一半,便被当头劈至的电弧击得浑身僵直,用惨叫把所有的话都咽了下去。
林泉双手虚张,意念催动体内雷符,体外电弧明灭不定,发出噼呖啪啦的轰鸣声,趁着对面妖魔废话的功夫,直接给了祂一记闪电,让祂把所有的话都给咽了回去。
开玩笑,以为我不敢劈么!
当头便是一记闪电,紧接着林泉上前一脚踹开富若比山,而后围绕着躲在地上的少女便踏起禹步,同时口中念咒:
“天雷隐隐,地雷轰轰,受我敕令,灭魔除凶……”
禹步的另一个名称叫作步罡踏斗,以踏步舞姿引天罡星斗之力相助,与至刚至阳的雷法正合。
受禹步的加持,身形翻转的林泉身周雷声欲加狂大,辅助他口中不停的敕咒,明亮的电弧开始充斥他行走的圈内,围绕着地上的少女富若结疯狂扭动。
遭受到雷声闪电炼化的少女,连惨叫都来不及,身体开始不停抽畜,白裙领口衣袖内冒出缕缕烟气,露在外面的胳膊、小腿上的皮肤也开始被扭曲的电弧击得焦黑,一副快要触电身亡的架势。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