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脱光我的衣服,将我绑在椅子上,用皮带抽我……”
大滴的眼泪落下,她的声音满是绝望:“这时,我才知道,原来,他是个变态!
他喜欢去一些乱七八糟的地方搞女人,玩一些很变态的东西。
他玩的太多、太花,变态的名声传了出去,门当户对的女孩子没人肯嫁给他,甚至,比他家家世差的,只要是在夜都有点关系人脉的,打听一下,也能打听到他变态的名声,也没人肯嫁给他。
所以,他才退而求其次,选择了我这个来自大山的没有背景、没有人脉,可以任他们家拿捏的女人。
我无数次想离婚,可是……”
她痛苦的摇头:“可是,我根本离不了!
不管是报警,还是起诉,冯家都有办法摆平。
我怎么也没办法和他离婚,一天一天的在地狱里煎熬。
苦日子过久里,我几乎都习惯了、麻木了,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
可是,冯伟堂那个畜生,他变本加厉,不但打我,他连孩子都打!
我的孩子才三岁,睡觉被梦魇到了,吓得哭着来我的卧室找我,把冯伟堂吵醒了。
那个畜生,跳下床一脚把孩子踹飞了,孩子被他踹的背过气去,好一会儿才哭出声来……”
想到那一幕,夏禾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