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啊?”丁铄火大,“你这老妖婆坏的很!
你就是看不得别人好,是吧?
穿泳装的样子被人看到怎么了?
跳水的、游泳的、练体操的、跳探戈的,衣服不都那样的吗?
那是体育竞技,是艺术,懂不懂?
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说这种话,别人要是被你笑掉了大牙,你管赔吗?”
潘母被他喷的面红耳赤:“我好歹也是长辈,你怎么能对长辈如此无理?”
她扭头看向潘鑫泽:“鑫泽,你看到了,这就是薛琳琅选择的男人!
有钱怎么了?
有钱,没有教养,照样招人耻笑。
你和这样的男人争夺一个女人,你难道不觉得有失身份吗?”
“身份?你们有什么身份?中国公民的身份吗?你知不知道像你们这身份的,给我丁家打工的有多少?”丁铄哈哈大笑几声,“我真是要被你们给笑死了!
你们母子俩,就是典型的普信男、普信女。
自己平凡的就跟地上的一粒沙土似的,却还嫌弃耀眼的明珠这里不好那里不好。
你们的脸真是比磨盘还大!
我有钱,琳琅有世界冠军的光环,你们有什么?
知识?
博士学位?
不好意思哦,我们丁家的公司里,博士学位的一抓一大把,我让他们干什么,他们就得干什么,我让他们几点加班,他们就得几点加班!
你们这样的人,大街上遍地都是,琳琅这样的人,却是亿万中才有一个。
你竟然有脸瞧不上琳琅,我真要被你笑死了,哈哈哈!”
丁铄语速极快的喷了一通,最后还仰天大笑了几声,气的潘母脸色又红转紫,险些没气晕过去。
“我们是文明人,不和你这样粗鲁的人逞口舌之快!”潘母抓着潘鑫泽的手腕往外拖他,“别看了,她已经攀了高枝,不会再回头了。
你留在这里,只会自取其辱。”
“呵呵,”丁铄得意的呵笑了两声,“怎么?
你现在也承认我是高枝了?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比你儿子强!
琳琅和你儿子离婚,嫁给我,就是越嫁越好了!
你儿子那种垃圾,给琳琅提鞋都不配,和琳琅离婚是必然的,我才是琳琅的良配!”
“你闭嘴!闭嘴!”潘鑫泽挣脱潘母的手,冲到丁铄面前,一拳朝丁铄的面门打过去。
丁铄抓住他的手腕,反手一拧,抬起膝盖顶在了潘鑫泽的小腹上,兴奋的声音都有些变调了:“动手是吧?
这可太好了!
我早就想打你了!
你竟然想打琳琅!
啊?
打女人!
打我心爱的女人!
狗男人,没出息!
这么大年纪了还没断奶,没有分辨力,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还想打我放在心尖儿上的小公主。
我让你打!
让你打!”
他说一句,就给潘鑫泽一下子。
潘鑫泽虽然和他一样也是年轻力壮的年轻男人,可丁铄是从小学习防身术的!
虽然他懒,不学无术,但学了那么多年,总是学会了一些花拳绣腿,打行家不行,打潘鑫泽这样的普通人,小菜一碟。
没等潘父、潘母反应过来,潘鑫泽就挨了他好几下子。
等潘父、潘母反应过来,冲过来护着潘鑫泽,薛琳琅也把丁铄拉开,潘鑫泽已经鼻青脸肿,满脸是血。
“你这个疯子、疯子!”潘母心疼又愤怒,一边关心潘鑫泽的伤势,一边愤怒的哭喊,“我要报警!
我要告你!
我要让你负法律责任!”
“报警!赶紧报!”丁铄毫不在意,不屑一顾,“小爷家一整个律师团闲的没事正挠墙跟呢,你尽管报警,给他们找点事情干,我替他们谢谢你!”
薛琳琅轻轻拍了他后背一下,笑盈盈看向潘母:“你要报警吗?
好啊!
我替你报,好不好?
正好,替他也把警给报了,你看怎样?”
她用下巴示意了一下,被潘鑫泽打掉两颗牙齿的杨如刚。
潘母看了一眼杨如刚,顿时像是被卡住脖子的鸡,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真是荒谬!荒谬!”潘父痛心疾首的跺了跺脚,喝斥潘鑫泽,“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还不嫌丢人吗?
你难道看不出来,薛琳琅她已经变心了!
她现在中意的是丁铄,她已经决定和丁铄在一起,不管你说什么,她都不会回头了。
你妈说得对,你堂堂七尺男儿,何必留在这里自取其辱?
就算你不为你自己想,你也为你父母想一想。
我和你妈这么大年纪了,你就忍心让我和你妈在这里被人奚落、欺辱?”
潘鑫泽身体摇晃了下,闭了闭眼,再睁开,深吸了口气,点头:“好……我走……可是,走之前,我要问一个问题……”
他不甘心。
可是,他心里很清楚,他爸说的是真的。
薛琳琅变心了。
她已经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