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注射,而之后我们并没有发现你再注射所谓的防过敏针,这你该怎么说?”
“我?”
“你也不用说,我可以给你一个解释。”
顾晨在跟胡成的对话时,完全掌控着节奏。
胡成每狡辩一次,顾晨就能用证据将他驳回,胡成甚至都不知该如何狡辩。
他本以为自己是个演技派小鲜肉,结果面对眼前的这个英俊的警察,才发现,自己这么多年一直在跑龙套,这让胡成既后悔又害怕。
“作为医生,你应该知道如果将某种特定的动物分泌物注入人体,过后再有与此相同成分的物质进入体内,人就会出现强烈的过敏反应,从而受到刺激而死,所以你一周前就开始精心布置,以打防过敏针为由,给肖丽注射了蜂毒。”
听着顾晨的解释,胡成的双腿开始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他恐惧,他恐惧面前这个年轻人。
他把自己当初所用的伎俩,完完全全的解剖出来。
仿佛自己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他就站在身边,他就看着自己一步步的坠入深渊。
“我可能记错了,对,我肯定是记错了。”胡成冷笑着抬头道:“没错,我是给肖丽注射了蜂毒,可蜂毒是可以治病的,这有错吗?”
“胡成,你也太无耻了吧?”见胡成一副耍赖的嘴脸,卢薇薇当场拍桌子,甚至将老王同志保温杯里的枸杞都震了出来。
“我无耻?”胡成笑道:“我给病人注射可以治病的蜂毒,你就说我无耻?”
顿了顿,胡成又冷笑道:“凡事得讲证据,你们警察不是最讲证据的吗?那毒蜂又不是我让它去蛰肖丽的,你们凭什么说肖丽是我害死的?就凭我单独开车去梅山镇?这也太滑稽了吧?”
感觉自己是躲过了一劫,胡成甚至为自己的无耻感到庆幸。
没有确凿证据,警察奈何不了自己,胡成忽然长舒一口气,感觉事情还有反转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