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目击者对吗?”顾晨问她。
穿着有些清凉的女子默默点头:“没错,我当时正端着酒杯,在跟姐妹们跟着音乐跳舞,原本什么都没发现,可忽然就发现脚被绊了一下,我还差点摔倒呢?”
“再低头一瞧时,这几人就已经倒在地上,一个个痛苦不堪,然后我就吓得抓紧我的姐妹,大家这才陆续看到草坪上的几人。”
“对呀。”又一名打扮时髦的女子附和道:“当时可把我们吓死了,原本这院子里灯光就不怎么好,结果这三人就这么躺在这里,吓都快把人吓死了,现在想想,我还一阵后怕呢。”
“是刚才这里吗?”顾晨指着刚才那名晕倒男子倒地的方位。
张秋生嗯道:“没错,就是这。”
“那他们又说是谁干的吗?”顾晨又问。
张秋生狠狠摇头:“这个我也问过,发现有伤者之后,我就从台上跳下来查明情况,也问过这几人。”
“但伤者都说不清楚,说是有人偷袭了他们,他们连对方是谁都没看见,就被行凶者击倒在地。”
“后来发现这几人身上都是血,我怕事情闹大,这才让dj关掉音响,想问问具体情况。”
“再后来,小区的保安过来了,他们坚决要报警,可我阻止了他们,我想先把问题搞清楚,搞清楚到底是谁在捣乱现场,可保安不同意,他们执意拨打了报警电话。”
抬头看了眼顾晨等人,张秋生深呼一口气:“再然后,你们就来了。”
顾晨记录之后,转身走到院子里一个临时搭建的小舞台上,居高临下,观察着参加传单排队的人群。
这里少男少女居多,但是人数似乎并不是很多。
顾晨赶紧对着张秋生问:“怎么就这么点人?”
“是是因为事情发生后,一部人人吓坏了,然后怕惹事,就就离开了?”
“离开了?你就这么放他们离开?可既然是这样,那你又如何调查凶手是谁呢?”
在顾晨一连串的发问下,张秋生哑口无言。
的确,放走了大多数人,即便留下一部分,要找出凶手也是难上加难。
更何况刚才听张秋生所说,来参加传单排队的人,大家彼此间都不怎么认识,大部分过来的都是陌生人。
就这种情况,让现场似乎变得更加复杂。
“警察同志,我我也不想这样啊。”
张秋生一脸郁闷,也是实话实说道:“你也知道,这传派对不限年龄,各种类型的人,只要你交钱,都可以过来参加我们的派对。”
“而且我们只收取50到80元的入场费,哪怕你在派对中不购买其他酒水和点心也没关系,我们甚至会免费提供一些矿泉水。”
“但是事情发生后,现场忽然乱成一团,虽然也有一部人留在现场,但更多人已经跑光了。”
“他们不想留在这里,不想被牵扯进去,也不想让父母知道自己去过这个地方。”
“所以我现在也很烦恼,这聚会派对本来搞得好好的,谁也不会想到,竟然会发生这种事情。”
“那你们参加派对的人员名单总有吧?你别跟我说这个也没有?”卢薇薇感觉这个组织者有点不称职。
最起码自己不想报警,可现场人员却又控制不了,让不少参加派对的人私自离开。
如果这些离开的人当中,有袭击者,那要调查起来会非常麻烦。
如果张秋生和自己的组织团队控制得当,将现场所有参与派对的人阻止离开,等顾晨来到现场后,或许调查起来会轻松许多。
很显然,张秋生给警方出了一个大难题。
至少现在看来,如此人数众多的参与者,要排查起来也是一项大工程。
闻言卢薇薇说辞,张秋生也是赶紧问问身边的团队成员,随后向卢薇薇报告说:“女警同志,名单我们有登记,不过都是交钱的名单,可能不是很详细。”
“拿来看看。”身边的顾晨并不介意。
现在这阶段,有名单总比没有强。
张秋生“唉”了一声,赶紧从同伴手里,将一份纸质名单拿给顾晨,并顺口解释:
“来参加我们这个传单排队的人数,除去我们这5个组织者,总共有83个人,登记缴费名单都在这里,请警察同志过目。”
顾晨接过名单一瞧,发现上面只登记有参加人姓名和联系方式,以及一些社交账号。
但是登记的并不具体,电话号码倒是基本都有,社交账号只有少部分人填写。
而且后边的缴费栏里,有50的,也有80的。
顾晨好奇问张秋生:“你们这收费标准是怎么定的?”
“成年人80,小孩50,这些是入场费,就是交钱之后,可以来参加我们的传单派对。”
“哪怕你不购买派对的食品也没关系,属于入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