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刚刚还装成熟,好像一个小大人一样,可是现在居然又露出了这么害怕的样子,又变回了一个小孩子的样子。
安平遥心中其实已经猜到对方做出这幅样子估计是故意的了,只见她有些无奈地揉了揉额头,随后向着对面的人摆摆手:
“算了算了,那既然不喜欢,那就算了,估计他也知道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
“好吧。”
那安平遥都这么说了,那个人也没有什么可以再说的,毕竟虽然安平遥很长时间都不在这酒楼里,但是这酒楼中最能够说的算的还是安平遥本人。
对方都不将这些事情当成是机密,他自然也没有什么好隐蔽别人的。
“不过没有想到,他们居然能够知道你的身份,刚刚那场面真的都吓死我了,可偏偏以我的身份,又不能下去掺和这件事情。”
那老板突然又想到了刚刚发生的事情,一边说着,一边摸着自己的胸口,他现在还仍然对那件事情有一些心悸呢,
“其实也都没什么,我都已经提前有过心理准备了,以我的身份,还有那些拼命想要巴结皇帝的人的心思,这种事情是没有办法避免的,并且以后甚至可能越来越多。”
安平遥摇了摇头,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交谈了起来。
两个人很快就将这些事情全部都谈论完了,洪洪也真的全程一句话都没有说,这让那位老板倒时觉得满意了不少。
“时间也不太早了,我这下面还有其他的事情,也就不在这里和你们多续了。”
安平遥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倒是还没有怎么晚,但有一些坐得麻木了的腿,却仍然在告诉她已经在这里待的时间够长的了。
“好,那就送少爷您离开。”
那位老板说着,率先站了起来,伸出一只手将门打开。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另一只手,示意安平遥请。
安平遥叮嘱她不用送了,随后一只手拉起洪洪,带着还十分懵懂的洪洪两个人就一起离开了这个包间下了楼。
楼下此刻坐着的那些时刻呢,已经又换了一批了,在这些人中完全找不到一个熟面孔,不过这也就说明,刚刚的那件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安平遥笑着跟洪洪一起走出了这家酒楼。
小二们十分热情的欢送着他,你平时他们也是这么对待其他客人的,所以这些食客们也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
走出去的时候,那位马夫此刻正坐在他的位置上抽着烟,里面燃着的烟是他上一次安平遥让他们可以任意的买东西的时候买的。
这支烟枪可是他以前还在京城里面的时候使用的把件,想当年的时候他也是一个做官的人,嗜烟如命,每当遇到什么困难的事情,或者什么犹豫不决的选择的时候,他总要来上那么一口,只需要抽一口,便能够神清气爽,就连做决断的时候都能更好一些。
见到安平遥手中拉着那个小男孩走了出来,他拿下了此刻正被他叼在嘴里的那只烟枪,随后在马车上面磕了两下那烟枪的大头。
看了一眼天上的天色,此时似乎已经过去了好长的时间了,但是刚刚等待的他学根本没有发现也并没有丝毫的不耐烦,当然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安平遥是给她发工钱的人,以及有那支烟用来消磨时间。
刚刚走近安平遥就闻到了那股烟的味道,她皱了皱眉,但是却并没有多说,直接就抱着洪洪两个人一起走进了马车里面,不过走进去之后,她才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因为那个人刚刚是坐在马车的外面抽的烟,而他的身后就是马车的里间,所以刚刚那吞云吐雾吐出的那些烟雾,全部都飞到了马车里面。
她对烟这种东西没有什么好感,也从来不怎么抽,所以在闻到这股味道的时候心里更加的烦躁起来。
伸出手去山洞了一下鼻子旁边的空气,甚至还试了一下打开车帘子通风的方法,然而他就发现,其实这么做并没有什么用。
“少爷,我们这回去哪儿?”
那位车夫此刻还毫不知觉,回过头去,向安平遥如此询问着。
虽然说他们每一次的路线几乎都是去往酒楼随后就赶向窑洞里面,但是他却仍然不敢自己妄自猜测,仍然要向安平遥询问那么一句。
毕竟如果他走错了地方的话,那么浪费时间倒是小事,毕竟无论在这里待多少天他都可以有钱呐,最重要的是费时费力,还容易会被安平遥扣工钱,那还说目前为止,但还并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
反正每一次,决定下一个路线的时候,他都要先问过安平遥的意见。
“去窑洞里面就好了。”
安平遥说着咳嗽了两声,那里车服听到了吗?出里面的动静耳朵竖了起来。
听到了安平遥的吩咐之后这才应答一声,然后驾驶着马车想要赶向窑洞那边。
“对了,你下一次能不能不要在马车的附近抽烟?”
业主实在是有一些受不了这马车里面的烟味儿了,就连通风都已经解决不了这个味道,她只能不顾这些规矩,将自己的头从窗口探出去。
然而他原本并不需要这个样子的,他原本可以十分舒服优雅的,坐在马车里面。
这个时候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