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楼下的人一片哗然,当然大家也了解这位堂堂大司马的儿子,这个人就是个无恶不做的主儿,长相难看,心胸狭窄,要文没文,是要武没武。虽然当了大司马的王凤已对他失信心,任他游山玩水,花天酒地,但是在外人眼里还是谁也不敢惹他半点,哪怕是说句话,也不敢顶他半句,否则心情一不顺,就会立刻命死在他手!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今天这小祖宗又是唱得是哪出戏呀! “怎么,妈妈,有好货色,舍不得拿出来吗?” “哪里,王公子哪里话呀!” “那是差钱了,来人,上钱!”王永一摆手,钱仲和手下急忙抬来一个箱子,打开箱子,满满的黄金白银。 “妈妈,看好了,这都是真金白银,你们这儿的姑娘不就喜欢钱吗?”钱仲轻蔑地说道。 “各位,都别愣着,今晚我们哥俩个请大家痛快痛快,这风月楼的姑娘,大家尽兴玩儿,玩个通霄,怎么高兴怎么玩!”王永冲着楼下大喊着, “继续,你们继续啊!玩得越开心越好,越起劲越好,哈哈哈……”大家一听王永说出这话,如同得赦令一般,又恢复了原状,甚至有的男人比原来更疯狂……可怜了这些姑娘们! “二位公子,这……这不符合规矩呀!”妈妈听着男人们的狂笑、漫骂,姑娘们痛苦的喊叫,这心里十分难过。 “规矩?妈妈真会说笑,你们这里还讲规矩?你当你这是多么圣洁的地方呀!快去把这最好的女人给她叫来陪我,本爷高兴了我就自然会懂规矩!” “还看什么,快喊人来,我大哥喜欢听曲,快找人来弹奏!”钱仲对着老鸨大声呵斥着。 “好,好!媽红,嫣红快来!” “妈妈,我在这呢!”这个嫣红长得十分标志,浓妆艳抹,听到妈妈喊自己,顿时吓得心惊肉跳,哆哆嗦嗦地走了过来。 “嫣红?”钱仲抬眼看了一下,“我说妈妈,这可是个老女人了吧!” “哎呀,不老,不老,嫣红能唱能跳,是这里最红的人了!快,快去弹奏一曲,让二位公子高兴高兴!”老鸨搂着嫣红, “快去吧,妈妈求你了!只有你能行了!”老鸨知道平日里嫣红长得漂亮,是最受欢迎了,希望能打动这位祖宗,高抬贵手,只要熬过今晚,明天就卷铺盖走人,再也不回长安了。 “妈妈,我,我恐怕不行!” “哎呀我的姑奶奶,你不行谁行呀!快去吧!” 媽红被妈妈推到了舞台中夹,大家立刻停止了吵闹。面对这把平时弹得十分流畅的胡琴,她怎么也找不到感觉,越是害怕就越紧张。她轻抬腕臂,指尖在琴上滑动…… “哼,这弹得是什么呀!乱七八糟的,是成心恶心我大哥吗?来人,掌嘴!”钱仲话音刚落,两名大汗拽过嫣红就是一阵掌嘴,鲜血从嘴角流了下来! “不要呀,钱公子,王公子!”老鸨急忙拉住钱仲的衣袖求情。 “弹得不好没关系,”王永直了直身子,“听歌,我想听歌!” “好,好,春香,快叫春香来唱歌吧!”老鸨心里这个急呀,看来今天这钱仲是替父报仇未了,非得置我于死地不成呀?不行,得想办法,得托人去找府尹大人说情才是呀!人群里燕父看明白了一切,他急忙转身跑到后院。 “吴师父,不好了!” “燕兄快说,到底出什么事?” “吴师父,不好了!是当朝大司马的儿子王永来了。他和前段时间死的那个钱贵钱大爷的儿子钱仲一起来的。” “哦?这么说他是来替父报仇来了。”吴师傅捻着胡须,略有所思,他听老鸨说起过这事,说是钱贵只所以如此嚣张不但是有钱,还是因为自己的儿子和当朝大司马的儿子是铁哥们。有大司马家撑腰,他们钱家更是不把别人放在眼里。钱贵不明不白地死了,他们自然不会放过风月楼,不好,弄不好要出大事。 “走,我们去请府尹大人出面!” “走不出去了,所有的门都有他们的人看着呢?” “这人真够狠的,不给我们留后路呀!走,去前院看看!”两个人正在商量着,根本没有注意宜主姐妹,其实她们和二宝早已悄悄溜到前院,挤到大厅的人群之中了。 “哎,妈妈呀,你这是在敷衍我呀?”王永一边托着腮,一边看着站在眼前的几个姑娘。 “王公子,这真是我们风月楼的头牌、高手了,我实在无能为力了!”老鸨此时也明白了他们来意,今天恐怕就是把天上的仙女请来,也不会如他们意的。 “无能为力!找死!”钱仲抬手一记耳光,打在老鸨的脸上,“说实话吧,我们大哥就喜欢像雪儿那样的!” “啊!”老鸨一个趔趙摔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