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我……”飞燕想将此事如实告诉赵临,可又一想还是算了罢,凤哥哥已不在这世上,何必又要让义父伤心呢!她想了想,话到嘴边又止住了。 “哦,飞燕,害羞了是吧!是义父不好,不该提到此事,你们还小,日后再说,日后再说,哈哈....义父要和你们说说另一外事,来,坐过来。”几个人坐了下来。 “什么事,义父?” “哦,是这样的,今天是十五,十八那天是许皇后的姐姐许谒大婚的日子。” “什么?皇后的姐姐大婚!”飞燕和合德惊奇地睁大了眼晴。 “哎呀,也不是什么大婚了,许谒的前丈夫去世了,这又要嫁给宫里的骠骑大将军于淳长,是给她做妾。”赵临微笑着摆了摆手说道:“公主接到许皇后的邀请,一起到宫里热闹一下。公主想让我排练个歌舞节目去祝祝兴。” “啊?义父,这是真的?我们也可以进宫吗?”飞燕、合德立刻兴奋起来,合德更是开心的不得了,“义父,我们可以见到皇后和皇上吗? “哈哈……看给你们乐得! "赵临摆了摆手。 “飞燕,合德,按照宫里的规矩,你们两个到公主府不过一年以上,是不准进宫的。你们刚来这里日子不多,有些宫里的规矩还不懂,所以……” “所以,我们就不能去宫了吗? "合德娇嗔地拽着赵临的衣袖,“义父,求求你了,带我们去吧,义父!” “妹妹,不要调皮,这些义父都是有安排的。” “要是论你们二人的舞姿呢,完全可以做头排去宫里表演,但是必竟你们与大家在一起接触的时间短,彼此配合之间不很默契,我和公主怕真要是出点什么闪失,对谁都不好呀!另外,皇后说皇上最近心情又不太好,所以又不想太过张扬了……”赵临的话还没有说完,合德就撅起了小嘴,一脸生气的样子。 “哟,怎么生气了,合德?”赵临心疼地看着两个孩子。飞燕急忙说道: “没有,义父,我们都听义父的安排,怎么会生气呢!其实,这样已经很好了,是不是,妹妹?”她捅了两下合德,两个人笑了,赵临心里越来越喜欢这又懂事又听话的姐妹二人。 “好孩子呀,义父没有看错你们。其实呢,这件事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哦,还有什么原因呢?义父!” “原因是秀娘。” “秀娘?”姐妹二人一脸疑惑,秀娘姐姐长得最漂亮,歌唱得好,也跳得好,一直是这里的头牌,领军人物。义父和公主对她更是疼爱有佳。 “你们看窗边,和秀娘在一起的那个老人,他是秀娘的父亲,叫胡为忠,开了一个叫和春堂的药铺。” 姐妹二人顺着赵临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秀娘姐姐身边站着一个五十岁上下的老人。老人衣着很干净利索,个子不高,正在低着头好像在安慰秀娘姐姐什么。 “这个秀娘得了一种不知什么怪病,没事的时候和我们一样,一旦发病就浑身抽畜,上气不接下气的。就怕这一口气上不来,就不行了呀!这种病可以说得一次就是到阴间走一趟啊! “啊?会有这种病?那他父亲不是开药铺吗?怎么治不了这个病呢?” “哎,没有用的,她父亲也为这病花了很多心血,听说都曾从宫里请过御医呢?没办法呀!” “那秀娘姐姐也太可怜了!”飞燕心里一惊,平时看上去多么快活的人呀,怎么会得上这种病呢? “是啊,这就是命运的不公平呀?这个胡为忠只有在女儿活着的时候尽量来满足他的愿望了。秀娘就喜欢唱歌跳舞,而且平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去一次皇宫,见一见皇上。所以,她父亲千万百计把她送到了我这儿,让我无论如何也要找机会完成这个心愿。所以,这次进宫……” “这次进宫一定要秀娘姐姐去,对吗?”飞燕两姐妹都明白了义父的意思。 “是啊,我曾答应过她的父亲,一定为她实现这个愿望。飞燕呀,合德,你们还小,以后有的是机会。” “义父,不要这样说,我姐妹二人感谢公主和义父的大恩大德,如果能永远陪着义父和公主,已经求之不得了!皇宫好与不好与我们无关,去与不去我们都不会在意的。”飞燕是这样说的,心里也是这样想的,那荣华富贵都是过眼浮云,求之而不得! “哎呀,没想到呀,没想到,飞燕小小年纪心胸却如此豁达。难得,真的难得呀!”赵临高兴地站了起来,一只手又捻了捻胡须,“你们越是如此懂,倒叫义父越不忍心打消你们去宫里的兴奋劲儿啊,让我想想,不要着急,就是不去唱歌跳舞,去见识识也行呀,你们说对不对?” “太好了,义父,那你就快想个好办法吧!”合德高兴地拍着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