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燕、合德此时心都提到了噪子眼,天啊!完了!这两个挨千刀的,还是被他们看了出来。两个人站在那儿一动没动,时间仿佛静止一样。 “钱贵,叫他们过来帮抬抬礼物,我们的人都累了,快点!"王永今天真的是没少带礼品,十多个家丁都累得气喘吁吁。 “哎,说你们没听见吗?”钱贵直奔飞燕、合德而来。 飞燕、合德两只手紧紧握着,互相都感觉到了彼此湿漉漉的。王永、钱贵,我们怕的并不是你们,而是怕连累义父和公主!他们有恩于我们,怎可恩将仇报!义父、公主,此恩此德来世再报吧!姐妹二人一递眼色,对,投湖自尽!投湖自尽吧,纵然都是一死,万万不可连累义父和公主了……一步,两步,钱贵的脚步越来越近,姐妹二人突然纵身一跃,身子跳入了冰冷的湖水里。 “皇上驾到……"一个公公高喊到。成帝此时想去椒房殿,正好也路过这里,“怎么回事,有人跳水了?” “快救人,快救人呀!”此时赵临、赵义也急匆匆赶到这里,岸上的人,皇上、王永和钱贵、赵临和赵义……大家都乱做了一团,此时只有赵临心里最清楚,他远远地就看到了飞燕、合德两人,也看到了王永和钱贵,心里自然明白了这件事。 “什么人跳到湖里,这是怎么回事?”成帝怒斥着跪在地上的王永和钱贵,看到他二人成帝的心里更是气愤填慵,什么东西,风月楼的事又浮现在眼前。 “你二人难道闲宫里还不够乱吗?” “皇上息怒,臣冤枉啊,臣不认得他们呀!”王永、钱贵极力地辨解着,“我们只想让他们帮着抬抬东西而己,谁知道他们就……就跳湖了“ “哼!岂有此理!”成帝狠狠地向钱贵踢了一脚。 “皇上,没事了,没事了,人救上来了。”赵临急忙回禀成帝,“湖水不深,没有生命危险只是污泥太多而已。” 可不吗,成帝来到姐妹二人近前一看,呵,两个人躺在那里连呕带吐,又脏又臭呀,满脸身都是污垢。 “他们是哪个宫里的人呀?”成帝只看了一眼,就走开了。 “回皇上,我们是阳阿公主府上的人,初次来宫里,不想迷了路,因此冲撞了皇上,请皇上责罚。”赵临急忙解释道。 “哦,原来是公主府上的人呀!那你... . “鄙人姓赵名临,是公主府上的乐师,也是公主府上的管家。” “朕听公主说起过你,好啦,人没事就好,你们都回去吧!王永,你们也都走吧!”成帝不想去皇后那了,刚才看飞燕姐妹二人的样子,这心里也有点作呕呢? “赵临谢皇上开恩,吾皇万岁万万岁!” “走吧,走吧!”成帝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赵临、赵义把飞燕姐妹急忙带走,王永和钱贵也夹着尾巴溜得极快。成帝看了看这些人,哭笑不得,刚一转身,咦,那是什么东西? 成帝弯腰捡起一块儿四方的白色绢布,这正是飞燕、合德花了一夜功夫写的御状,刚才这一折腾不小心掉在了地上。绢布没有完全湿透,成帝慢慢地打开一看,虽然有的地方湿了,模糊了,但是还能看得出上面写满了娟秀的小字。 这写得什么?他定晴仔细一看有什么风月楼... .还有什么要杀我们……天啊,这.这是关于风月楼的事?这是谁写的?写给谁的呀?想到这,成帝急忙将绢布收起,回到未央宫,心想,这不是一般的信,里面一定有很多秘密,我必须得弄清楚才行。回到未央宫,他急忙打开绢布,放在阳光底下一边晾晒,一边仔细研究上面的字…… 这边飞燕姐妹回到公主府,洗浴完毕,被赵临询问了一番,狠狠训斥了一顿。 “今天有多危险,你们怎么可以轻易随便走动呢?差点被王永看破,那样会带来多大麻烦,你们想过吗?”赵临是真心疼两个人,万一出点事,后悔都来不及呀! “是啊,平日里不准你二人出门,也是这个意思。王氏家族在朝中势力庞大,暂时我们还没有实力与他抗衡,所以,尽量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为好。"阳阿公主虽然和成帝一样痛恨王氏家族在朝中的霸道行为,但也是无可奈何。 “义父,公主,我们知道错了!”姐妹二人急忙跪倒在地,“义父,公主,你们别生气了,以后,我们哪也不去了,就乖乖呆在府里。” “飞燕呀,你俩个起来吧,我和赵大人都是希望你们能听话,今天的事多悬呀!就说那湖水是又冷又凉的,一一个姑娘家怎么受得了呢! “凉还不算,幸亏湖水不深,要是跳下去救不上来该怎么办? 你们……你们也真是的!哎!”赵临是既恨又爱,又心疼,真要是一命鸣乎了,该多可惜呀!两姐妹听着听着,眼泪流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