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
一边吃饭的时候，彭开元一边问她道：“宁丫头，你刚才说的这些记账的法子都是你自己琢磨出来的？”
沈初宁早就已经想好借口了，她眉眼弯弯的笑笑，“老师，不是我自己想出来的。是我以前念高中的时候，偶然在我们数学老师那儿看到的一本书上写的。”
她那位高中数学老师，是一个严肃古板的小老头，前两年生了一场病之后，人已经没了。
她拿他出来扯谎，虽然有些愧疚，但好歹是能糊弄过去的。
彭开元听到这话，不由叹息一声，“咱们国内目前应该是还没有这种记账方法的。
你当时看到的那本书很可能是国外的资料翻译过来的。运动这些年，对所有舶来品一刀切，导致有不少外面来的值得我们学习的东西都被毁了。唉……”
彭开元说这话的声音压得很低，只有他自己和沈初宁两个人能听到。
沈初宁也没料到老师会突然在这种场合跟她说这些，吓得她还十分警惕的往左右看了看。
见周围没人注意到他们这边，才稍微放了心。
毕竟老师这话可是有崇洋媚外的嫌疑了，要是被有心人听到并且举报了上去，那是要挨批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