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承握着她的手，她侧头问向他。
结婚之前，她没有问过这个问题，现在，她只想要这个答案。
“爱不爱重要吗？我想跟你过日子不就行了！”蒋之承拒绝回答这个问题，他有过很多女朋友，但他心里，永远有一个位置留给顾染让。
她是他初恋，更是他心头最美好的存在。
他虽然没有跟她结婚，但那个位置，他永远留给她。
就算蒙尘，见不得阳光，他留着就好。
“既然你不爱我，又凭什么要求我跟你过日子？你或许能将爱和婚姻分开，但是我不能！”方善柔无法形容自己这种痛，她一直以为，蒋之承跟她结婚，对她好，是因为爱，可现在发现，所有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
她深爱着他，他却爱着别人。
在这一点上，她就输给了顾染让。
“我承认今天一切都是戏，但逼着我演这场戏的人是你母亲贺名薇。蒋之承，如果你对我还有一丝怜悯，就把小小还给我！就算不能还给我，也请让我见他一面！”
方善柔提到方一小，她声音就垮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医院的，她看着周围，突然觉得陌生而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