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一小点点头，依旧很乖巧。
辛少凛在旁边听完全程，他知道自己的计划是白费了，他面色不善，“看来，你为了蒋之承，是真的要牺牲方一小！”
“你什么意思？”
“你从来不问问方一小愿意跟谁在一起，就善做主张将他留给蒋震均和贺名薇，方善柔，你不觉得你很自私吗？”辛少凛将方善柔的心理路程看得清清楚楚。
他知道，方善柔几次三番让方一小留在蒋震均身边，只不过是为了蒋之承。
他非常不喜欢她的这种事事为蒋之承考虑的行为。
“方一小，你现在告诉你妈咪，你愿意住在哪里？愿意跟谁住在一起？”辛少凛走过去，将方一小双肩按住，他灼灼问。
方一小看着辛少凛，再看着方善柔，他轻轻咬住下唇。
眼眶也有点潮意。
方善柔也听明白辛少凛的意思，她的确是忘了征询方一小的意见。
“小小，对不起，之前妈咪没有问过你的意见，现在，你告诉妈咪，你想跟在谁身边？妈咪这次一定尊重你的决定。”方善柔看到方一小这个样子，她心里愧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