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不要她了吗，怎么这么生气？你不是‘死’了吗？现在又敢露面？”辛少凛抬手，同样将一拳头砸到蒋之承脸上。
“不管我要不要她，她都是我孩子的母亲！我从来都没想过要放弃她，我是逼不得已，我是没有选择！”蒋之承一直在问自己，他选择了贺名兰，他后悔了吗！
如果不后悔，为什么在收到方善柔发过来的那些照片之后，他会悲痛至此！
“别给自己找借口了，如果你真的喜欢她，任何人都不是你放弃他的借口。”
方善柔看着他们扭打在一起，莫名觉得好笑。
她谁都没理，转身就走。
蒋之承发现她要走，就推开了辛少凛，他抓住方善柔的手腕，眼神苦笑，“你恨我吗？”
“放开我！”
“我问你，你恨我吗？”蒋之承再度问了方善柔一遍，他现在不敢奢求她是不是还爱着自己，但他想知道，她恨自己吗？
他只想知道这一点！仅仅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