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点头。但脸上却不敢表现得太过明显，假装有些为难地说：“爸爸说话算数，只要你愿意好好上学，就让萧阿姨回来照顾你吧。”
江瞳想不到司穆寒会同意，无法置信的同时，又觉得惊喜异常。一双眸子亮亮的，整张脸都变得明艳又生动。
司穆寒手指有些痒，真的好想抱抱她，摸摸她的头发。
司向楠接着问：“爸爸，现在我想让萧阿姨陪我去玩拼图，可以吗？”
司穆寒假意皱了一下眉头，随后用极其平静的目光看一眼江瞳，冷淡地说，“可以。”
江瞳紧张的心弦一下子就放松了，马上牵着司向楠的小手上楼。
小卧室的门一打开，绵绵就跟只小炮弹似的扑进江瞳怀里。
“妈咪，我好想你呀！”
江瞳抱住她，笑着摸了摸她柔顺的头发，“妈咪今天就想办法带你回家，好不好？”
谁知道绵绵竟然不像她预料中那样，马上露出惊喜的目光，而是犹豫了一下，然后小声问：“妈咪，我可以不走吗？”
江瞳有些诧异，“怎么了？”
“我很喜欢这里。”绵绵比着两根小手指，小脑袋微微垂着，似乎为自己对妈咪的背叛而感到不好意思。
“哥哥说啦，以后会跟我一起上学的，以后谁敢欺负我，哥哥就揍他。我想跟哥哥永远在一起。”
江瞳：……
她真是万万没想到，只是几天时间，女儿就不再是她一个人的小棉袄了。
小棉袄还在继续扎她的心，“而且，爸爸也很好。他又高又帅，还会做好吃的早餐，我喜欢他，比喜欢曲叔叔还要喜欢。”
这些话都是哥哥和爸爸教的，绵绵年纪小，背起来有些困难。但她慢慢地说，还是能表达得差不多。
江瞳心里发凉。
她养了四五年的小丫头，只是跟司穆寒相处几天，就更喜欢他了？
如果真的有一天打起官司，她还有把握赢过司穆寒吗？毕竟孩子的选择也会影响法庭的判决。
她假装难过地问：“绵绵现在不喜欢妈咪了吗？”
绵绵似乎有些为难，皱着小眉头：“妈咪，我可不可以又跟你住在一起，也跟爸爸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