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惠岸在那新判官如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凶猛攻击的冲击下,渐渐感觉自己的体力在飞速流逝,已然有些招架不住了。
他的手臂因长时间飞速结印,肌肉开始发酸,那种酸痛感就像是无数根细密的针在不断地扎刺着肌肉纤维,每一次抬手结印都变得愈发艰难,动作也渐渐迟缓了下来。
而胸口更是仿佛被一块沉甸甸的大石头死死压着,让他喘不过气来。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与那沉重的压迫感做着艰难的抗争,肺部拼命地扩张收缩,却只能吸入极为有限的空气,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窒息一般。
他心里暗暗着急起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混着脸上的尘土,显得狼狈不堪。
“这可不行啊,再这么硬抗下去,我非得交代在这儿不可。”
惠岸在心里焦急地念叨着,脑海中飞速地思索着应对之策。
他知道,若是继续这样单纯地凭借自身法力去硬抗,迟早会被这新判官的攻击彻底击溃。
必须得想个别的法子,要么寻机突破这困境,要么尽快摆脱这无休止的攻击才行啊。
可一时之间,又哪能那么容易就想出个完美的办法呢,只能在这艰难的处境中苦苦支撑着,盼望着能有一线生机出现。
就在惠岸感觉自己快要被那新判官凶猛无匹的攻击彻底压垮,满心焦急却又无计可施之时,突然,他那敏锐的目光瞅准了一个稍纵即逝的攻击空隙。
那一瞬间,他的眼睛陡然一亮,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求生的曙光。
此时的他也顾不上许多了,深知这或许是自己唯一的脱身机会。
只见他猛地一个转身,整个身子瞬间化作一道光影,那光影如同一道疾驰的闪电,朝着山谷外拼命飞去。
速度之快,带起一阵呼啸的风声,他所过之处,两旁的树木都被那强劲的气流吹得沙沙作响,枝叶乱颤。
惠岸边飞边在心里念叨着:“先撤出去再说,得赶紧想办法阻止这家伙,可不能让他继续这么肆意妄为了。”
他的神情无比凝重,虽然暂时摆脱了眼前的困境,但他心里清楚,这只是权宜之计。
那新判官的恶行若是不加以制止,必将给三界带来更为严重的灾难。
所以,他必须尽快想出一个周全的办法,在保证自身安全的同时,更要成功阻止新判官收集情感能量、破坏六道轮回平衡的邪恶行径。
可这谈何容易呀,不过惠岸心中那股坚定的信念却从未有过丝毫动摇,他正飞速朝着山谷外赶去,准备寻找新的转机与应对之策。
惠岸化作的那道光影在山谷中如离弦之箭般迅速掠过,所经之处,空气仿佛被利刃切割,发出尖锐的呼啸声。
那风声呜呜作响,似是在为他这仓促的逃离而悲鸣,又似在诉说着这场激烈交锋的惊心动魄。
眨眼间,他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山谷深处,只留下一路被惊起的尘土与树叶,在风中打着旋儿,缓缓飘落。
而山谷之中,新判官依旧冷冷地站在那神秘的法阵旁,黑袍随风轻轻飘动,宛如一尊冷酷无情的雕像。
他那透着冷漠的眼神,依旧注视着惠岸离去的方向,仿佛在思索着什么,又仿佛对这一切的变故都毫不在意。
只是那周身散发的阴森气息,却越发浓烈,让这原本就透着诡异的山谷,更添了几分寒意与神秘。
(2)
新判官宛如一座冷峻且沉默的巨石,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那既复杂又透着诡异光芒的法阵旁。
那法阵闪烁着幽冷而神秘的光,仿佛是通往未知黑暗世界的门户,光的跳动似有某种神秘韵律。
可新判官对此仿若未觉,他的身形纹丝不动,就像被时间定格在了这一瞬,真真是如同一尊冷峻到极致的雕像。
他并没有追上去的意思,只是那双眼眸犹如深邃的寒潭,目光直直地锁定着惠岸离去的方向。
那目光里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深沉,冰冷中似乎夹杂着些许若有若无的思索,又仿佛是一种无声的威慑,仿佛在告诉惠岸,即便此刻他得以逃脱,可这事儿却远远没到结束的时候。
周围的空气仿佛也因他这冷峻的姿态和犀利的目光而变得更加凝重,山谷中原本就透着的诡异氛围,在他的衬托下,愈发浓烈得让人窒息。
新判官的眼神恰似那广袤无垠、深邃幽远的无尽黑夜,仿若隐藏着世间所有的秘密,让人根本无从捉摸。
那目光犹如两道冰冷的寒芒,直直地射向惠岸离去的方向,却又仿佛穿透了那片空间,延伸向更为遥远、更为神秘的未知之处。
在那深邃的眼神之中,似乎藏着千言万语。
仿佛有诸多复杂的情绪、隐秘的心思以及不可告人的计划,都被他深深地掩埋在了眼底的最深处,只待一个合适的时机,便会如汹涌的潮水般倾泻而出。
然而,那眼神又好像是一片荒芜的沙漠,空荡荡的,没有丝毫情感的温度,没有任何可以让人捕捉到的情绪波动,只是一片死寂般的冷漠与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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