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新鲜。
可她对自己侍寝的法子滴水不露。这宫中,除了彤妃自己,知道她那法子的,也只有鸿庆帝和芳雀。
江书想了想,“让芳嫔来一趟。”
得了江书宣召,芳雀百般不愿。她现在是彤妃的人,为彤妃马首是瞻,虽住在江书屋檐下,倒也打算听她的。
可面子上的功夫,该做还得做。
芳雀拖延了好半晌,才不情不愿地进了江书的正殿。
一进来,芳雀面上就满是不忿,施施然行了礼,语气敷衍:“不知江妃娘娘有何吩咐?”
江书江书也不恼,挥手屏退了殿内的宫人,叫宜人紧闭门窗,亲自守在殿门外。
转眼间,屋里只剩下江书、芳雀两人。
芳雀不自觉地有些紧张:“你、你要干什么?”
江书:“没什么,叫你过来吃些茶点而已。”
芳雀只觉好笑:“江妃娘娘,现在不是往常了。嫔妾不是你的小宫女芳雀,已成了陛下的芳嫔,什么茶点陛下自会赏我,不用来你这儿吃。”她顿了顿,终是忍不住声音中的尖刻,“还是说,江妃娘娘打算给嫔妾一块茶点,再和嫔妾做好姐妹?”
她讽刺地笑了,“嫔妾劝你,别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