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恐怖的是这人的头盖骨已经不翼而飞,白花花的脑髓组织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之中。
然而,就算这样,这人还不得死。
他呻吟着,抬起头,望向那个女人。
“为什么.....我们只是在参加法会的....没招到你们任何人,为什么要.....”
那女人嘿嘿笑了起来,和男人不同,她的声音就如同苍蝇聚集起来的蜂鸣。只要略一听闻,就让人止不住的开始犯恶心。
“为什么?那很简单,因为我们也是来参加法会的,也是受到菩提寺的邀请,来参与这场盛事的。”
“都是一起的,为什么.....”
看着男人的不甘的声音,女人的声音越发的讥讽。
“其实嘛……不过是寺里的名额有限而已,怪就怪你们拿了请函还不知吧——不过你也应该自觉幸运,遇到的只是我这一个小角色,起码用完一死了之,如果遇到的是最近来的那些上师....那可是连死的都死不了了嘿。”
女人如是说着,也不再废话,就将那蠕虫放到男人暴露在外的脑组织上。
屋子中,倏然传出一个不似人声的惨叫。
……
好半会后,声音方息。
再看时,那名男人的脸上除了恐惧以外,已经再没了任何神情,他抹去脸上的血水与脑髓液,然后从旁边的桌子上找回自己的头盖骨,严丝合缝的盖上。
缝隙中的血肉重新融合到了一起,再看时,他已与活着的时候没什么两样。
那女人此时方才笑了起来。
“妙哉,妙哉,这已经是最后一个了,接下来只用想办法把那信物搜出来就可以.....”
但她话未完,门前忽有一个同样的黑袍人闯入。
“师妹,不好了,出现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