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难得的温暖。
一辆出租车停在旁边，冯楚从车上走了下来，坐到了教授身边。
“喝点什么？一旁的招牌上都有写明白。”
冯楚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说道：“等会吧，丹尼斯应该要来了。”
谈到列维，教授无法压抑眼底的厌恶。在他眼里，足球有着自己的运行规则，对冠军的追求是足球的基底。可丹尼斯列维，那个该死的犹太商人。他对俱乐部的运营理念，在根本上就和足球的发展规则背道而驰。
与冠军相比，他们更看重金钱与投资回报比。
这不禁让温格想起了俱乐部的老板克伦克，他们几乎是如出一辙。克伦克不是不明白俱乐部怎样才能成功，他只是更喜欢他在北美的俱乐部，阿森纳真成了后娘养的孩子。
一辆奥迪停在路边，列维从车里走了出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道歉说：“不好意思，来晚了点。我刚刚去看看了我们的新球场，工作进度很让人满意，明年应该就能投入使用了。”
温格的教养不让他讥讽列维，但也没什么好脸色。当时列维是怎样讥讽阿森纳小气的，那些话语还萦绕在教授的耳边。现在呢？形势逆转了吧？
列维根本不在意温格的脸色，说道：“聊聊你的计划吧，电话里说不清楚。”
说着，列维看看一旁的招牌，走了进去点了两杯咖啡。
咖啡豆烘焙的香气传到了门外，磨豆子的沙沙声十分悦耳。列维走了出来，一屁股坐在最后一个位置上，问道：“怎么不去我那里？这里太拥挤了。”
“是啊，一张狭窄的长椅容纳不下一个贪婪的屁股。”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温格都被自己的话逗的绷不住了。
列维说道：“别那么刻薄嘛，阿尔塞纳。”
冯楚没做计划书，那东西谈起来有些太早了，介绍起来：“我目前的计划是东亚三国，分为名宿校园行与名宿对抗赛。我们许多的球员在退役后，往往都没了收入来源，他们辉煌的职业生涯不能为他们提供生活必需的金钱，所以往往会做出一些不应该做的事情。所以，我想要帮帮他们，借助俱乐部的影响力，实现共赢。”
教授点点头，这确实是件好事。
他的弟子埃布埃，前不久才打完了离婚官司。队友们都想帮帮他，但埃布埃的自尊让他拒绝和前队友们见面。
他的前妻卷走了他的全部财产，还让法警追的他东躲西逃。
前不久，温格才见过他一次。埃布埃穿着一条洗的发白破破烂烂的牛仔裤，上身穿着一件有些掉皮的夹克，里面的衬衫有些发黄。他现在只能躺在家里的地板上睡觉，身上只剩下一张伦敦的公交卡。家里被搬的精光，没有洗衣机，没有热水器，他只能在寒冷的日子里洗冷水澡，忍着刺骨的寒冷手洗衣服。
看看他憔悴的样子，根本没法和当时那个队里的开心果联系起来。
温格说道：“我有许多可以参与的人选，我会去联系的。”
列维反唇相讥：“真的有阿森纳前球员愿意参加阿森纳的活动吗？纳斯里、阿德巴约、法布雷加斯可没有一个人还以阿森纳球员自居。”
“那不关你的事，丹尼斯。至少索尔坎贝尔会愿意加入我们的计划的。”
冯楚努力忍住不笑出来，说道：“中国的赞助商我会去联络，韩国和日本...”
列维自信地说道：“韩国交给我，那里是我们在亚洲的大本营。”
“因为Sunny吗？”
列维无语地看着温格，吐槽道：“不要小看了我们的商业开发啊。”
温格没理列维。
“日本交给我吧，我还有不少朋友在日本足球界工作。”
列维进去端了两杯咖啡走出来，将一杯交给冯楚。怪不得温格执意要把见面的地点约在这里，现磨的手作咖啡香气逼人，在牛奶的点缀下十分诱人。
下午的阳光，轻轻拂面的微风，伦敦的街景，15度的气温，加上一杯热气蒸腾的咖啡。
“那就这么说定了？”
“没问题。”
冯楚说道：“我还是详细讲一下内容，大概为期两个月。参与计划的名宿我们都会提前支付工资，最后的收益五五分账。所有的比赛都是以五人制足球的形式进行的，这东西提前说好，适应一下。别到时候上场出丑自己面子上挂不住。”
另两人都点头表示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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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云淡风轻，一结束会面，教授与列维就展开了军备竞赛。身为北伦敦的死敌球队，两人都想在各个方面压对方一头。
尤其是本赛季阿森纳已经爬到了热刺的头上，这让列维有些无法忍受。
教授先是联系了基翁与亚当斯，他们两人的牌面绝对足够。维埃拉在美国工作，所以能带队的球星只能是枪王之王亨利。
亨利目前在比利时国家队做第二助教，不过平时他没什么事情可做，可以做一些其他工作。
想到列维的那句话，可是扎在了教授内心最柔软的部分。纳斯里、法布雷加斯、阿德巴约....这些人都是他曾经最信任的年轻人，最心爱的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