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汉克咧着嘴巴辩解道:“踢球嘛,有点对抗很正常。这里是英格兰,亚洲人不适应也很正常嘛。”
好好好,这么整是吧?
论足球,我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学生。但既然你们想比些其他的,我也略懂几分拳脚。
基恩平时可没少给他传授一些‘对抗’的小技巧,该怎么发力,怎么动手,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说的清清楚楚。
他有着自己的一套理论基础知识,就像陈鹤高的正当防卫理论一样,他们都把相关的规则研究透了,明白什么时候该以什么样的尺度来合理的处理当下的情况。
冯楚看着汉克,已经把他记在了心里。
我冯楚可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汉克你大可不必放心。今天,我一定会让你全须全尾的抬出球场。
马上,冯楚就得到了机会。
汉克接球后,笨拙地领球转身,好像用了一万年。
冯楚侧后方直接飞了起来,把全身都丢了出去,汉克感到身后有一阵杀气袭来,还没来得及躲避,冯楚就双脚铲在了他的护腿板上,把他铲的飞了起来。
主裁判当即就出示了一张黄牌,冯楚指着他的鼻子问道:“踢球,有点对抗很正常嘛。为什么他没有黄牌?我就收了一张黄牌?你是不是种族歧视?如果你继续以这种尺度进行吹罚,我将会把你告上法庭。”
主裁判感受到一阵恶寒,开始后悔吹罚巡游者的比赛。每次这支球队的比赛中总会整出些幺蛾子来。
这场比赛该不会见血吧?
主裁判只好温和地解释道:“你的动作实在是太大了,侧方双脚飞铲,还把人铲飞了。我给你一张黄牌合情合理,与歧视无关。另外,我希望你在接下来的比赛中注意自己的动作,不要因为斗气而害了自己。”
汉克‘哎呦’一声翻了过来,他的护腿板上都被蹬出了两三个鞋钉的印子,被蹬的生疼。
冯楚瞪着他,居高临下地问道:“怎么?你不服气?”
汉克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冲上来将冯楚撞倒。冯楚捂着脸,在地上打着滚,还从指缝间漏出几道缝隙,观察着裁判的动作。
见裁判给汉克也出示了一张黄牌,冯楚才慢慢坐起来,讥讽地朝汉克笑着。
比赛恢复进行,汉克心中憋着火气,但不敢发出来。他身上可是有一张黄牌了,只能把这件事情交给自己的双花红棍凯瑟尔。
凯瑟尔身高一米九五,是个踢中后卫的材料。可他和马奎尔有同一个毛病,调头困难,身后就像乐事薯片中的空气一样,空空又荡荡。
不过,在中场,他的这个问题就可以被忽视。
而且,他强大的对抗能力也在中场得到了完美的释放,是巡游者中场扫荡的关键。林登就是在他的防守下形同梦游。
在业余赛场,凯瑟尔的定位与冯楚类似,在中场用自己不懈的奔跑与对抗帮助球队掌握球权,以获得更多的进攻机会。
林登将球传给冯楚,冯楚还没接球,就感到自己被笼罩在一团阴影里。
这阴影就像是虎先锋跳到了你头上,带来了巨大的压迫感。冯楚将球一拨,就感到一阵巨力将自己拉了回去。
就像是大人打小孩一样,冯楚的核心力量锻炼的很好,但体重终究只是七十多公斤,直接被拎了起来,双脚离地,被拽了回去。
主裁判吹响了哨子,冯楚抬起头瞪了一眼凯瑟尔,说道:“傻大个儿,你最好别惹我。腿越长就越容易断,我希望你懂得这个道理。”
“你恐吓我?”
凯瑟尔笑了,他还真没见过敢在业余赛场恐吓自己的人。他一米九五,两百多斤,这一米七的小矮子在恐吓自己?
冯楚将球摆好,快速踢给前场的队友,警告道:“我说到做到,你最好不要惹恼了我。”
巡游者在裁判的纵容下,动作很大,马上又把球抢了回来。
凯瑟尔回撤接球,冯楚看清楚足球运行的轨迹,早已判断到了路线,抢先将球拿到。结果还没等他有所动作,就被凯瑟尔一肘顶在了肩膀上,汉克也从旁边冲了过来,把他撞倒。
足球蹦蹦跳跳的滚到一边,主裁判还在和稀泥,苦口婆心的告诫凯瑟尔注意自己的动作。
好好好,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冯楚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跃而起,像一只灵巧的猿猴,蹬在了凯瑟尔的后腰,两手直接化作一道大锁,锁在凯瑟尔的脖子上,把他勒倒在地。
凯瑟尔被摔的七荤八素,不知道是谁在背后偷袭自己。
冯楚在他摔倒之前就跳了下来,邦邦两个砸拳砸在凯瑟尔的脸上,打的他的鼻血眼泪全都流了下来。
汉克刚想冲上来拉架,就被林登挡住。
冯楚在凯瑟尔的红色球衣上擦了擦手上的鼻血,将他的球衣染的更红了,冲着汉克喊道:“你也想感受一下?林登,让他过来呗。”
林登松开了手,汉克看着凯瑟尔的惨状,退了半步,向裁判喊道:“裁判,你还不掏牌吗?”
裁判也傻了,凯瑟尔是那么高,那么壮,怎么现在被打的在地上躺着一动不动,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哀嚎声。
鼻血和眼泪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