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澜倾很是嫌恶的打了个寒颤,把手抽了出来。
胳膊肘路过她那那抹柔软时,不动声色的用力挤了一下,她的力气那自然是没的说。
“嘶~”
“嘶~你能别夹着嗓子说话吗?怪冷的。”
两人同时倒吸冷气,一个冷一个是疼。
夜芷宁微微蹙眉,倒是没想到这个堂妹,出去一年变了性子。
难道她也重生了,不对,即便重生也是重生在她死的那会,根本不可能知道后期她男人会有出息。
心底冷哼,这哪是被磋磨一年啊,分明是学封北他娘的泼妇样,学了一年。
那又怎么样,她可不怕她,前世她的婆婆也没好到哪里去,她可是学了一辈子呢。
“三姐,你回来啦。屋里真冷呀,我去看看炉子。”
夜澜倾故意不搭理夜芷宁,不知道一会发现她的东西都被撇了,会不会暴躁呀。
有点期待。
闹,就是要闹大,闹凶,闹的人尽皆知。
还想要封北,做梦去吧,梦里啥都有。
夜澜笙解开围脖,忙道:“我去,你别出来了。”
炉子就在客厅的墙边,她过去拿着炉钩子捅了几下,又放了几块煤。
才道:“咱爸这应该是忘记了安安来家,不然哪能还给炉子压了。”
夜澜笙飞快去从炉子上的水壶里倒了水,用香皂洗了手才有点兴奋的准备进屋看看小安安。
这段时间她可太想那小东西了,睡觉想,上班想。
“倾倾,我想看看你的宝宝。”
夜芷宁再次晃着夜澜倾的手,捏着嗓子说道。
“你有家不回,来我家干啥?”
“我最近在这住了几天,这不是回来取东西嘛,正好三姐说你该回来了,我正好来看看,我都有两年没见你了吧,没想到你都这么高了。”
记忆中这个堂妹瘦瘦小小的,没有四堂妹好看,如今生了孩子倒是出落成这样了,还真是桃羞杏让的样貌。
卧室里的灯光打在夜澜倾得身上,勾勒出她优美的轮廓,将她的发丝都染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晕。
夜芷宁心里骂骂咧咧,她一定瞎眼了,怎么会觉得她好看,一定是这年代久远的灯泡子暖黄光太漂亮了,要是她站在那个角度一定比她还有韵味。
“姐,快进来。”
夜澜倾等着三姐洗完手,对她招了招手。
夜澜笙刚好也有事要找她,上次她都不知道妹妹给她口袋里塞了钱,那钱她怎么能要。
男人没了,孩子往后花钱的地方还多着呢。
“嗯。”
夜澜笙往里进,夜芷宁也跟着往里,她倒要看看生了个什么玩意。
但是。
夜澜笙进去了,门擦着她的嘴唇砰的一下重重关上了。
为什么是嘴唇而不是鼻尖呢,夜芷宁的嘴巴下兜齿,还是塌鼻梁。
隔壁的王翠花,再次誓要修理小闺女,翻了个身抱进被子又睡下了。
“倾倾,你开门呀。”
夜芷宁气的脸几近扭曲,但声音却是委屈巴巴的。
喊了一会,没等到里头有动静,夜芷宁发泄般的敲起了门。
咚咚咚——
“倾倾——别闹了,给姐开门,快点的。”
屋里的夜澜笙,看了眼熟睡的安安,想要去开门,被夜澜倾拉住了。
“你干啥,爸妈白天上班。”
夜澜笙说罢,挣脱开小妹的桎梏,去把插销拔开了。
夜澜姗已经被吵醒,也想下去找茬,被王翠花同志死死的按在床上。
东卧室里的封北在夜澜笙开大门的那一刻就醒了,想着是澜倾得姐姐他起来不合适,故而外头不管多吵,他都稳如老狗。
夜淮喝了点小酒,直接睡的没醒,还噗噗的打着别样的小呼噜。
夜澜笙打开门,很是生气的问:“你是不是故意的,赶紧拿了你的东西回去吧这里住不下了。”
“三姐,我只是自己在外头害怕而已。”
夜芷宁眼圈通红。
可当她进来看到屋里的布局已经大变样时,眼睛倏地瞪圆。
“这……”
夜澜倾全程都在观察她,看她的表演,其实也就一般般,演技有点浮夸,再怎么装,眼里也没了这个年纪该有的干净纯澈,她顶着天使般的面容,却有一双沧桑的像是老妪一样的眼神。
即便是做点小女儿娇羞的表情,也很难看,扭扭捏捏的像极了古代电视剧里的老鸨子——装嫩。
夜芷宁像是意识到什么,她拧眉打开了大衣柜——空的。
写字台上的头绳,没了。
她疯了一般的在这不足十五平的地方翻箱倒柜,倒也好找,里头都是空的,一目了然。
“东西呢?”
她终于收起了那副做作的德行,冷声质问夜澜倾。
完全不顾吵到床上的孩子。
“什么东西?”
夜澜倾轻挑眉梢,懒洋洋的问。
“我的衣服,鞋子,都哪去了。”
“没看到。”
夜澜倾摊了摊手,很是无辜的说道。
随后她翻了个身,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