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前前后后打了四笔赎金,我本以为这帮杂碎会就此打住,但万万没想到,他们还不肯罢休,还想把我老婆儿子骗到这来!
混社会都知道祸不及妻儿,搞我钱我认了,但是碰我家人我绝对不允许!
我知道我肯定是没法回去了,于是我就找路子给家里送消息,就说我已经死了,反正从那以后,家里就断了联系,到现在快一年了……”
他说完这话,眼眶里默默地流出眼泪。
我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绞尽脑汁安慰道:“恶人自有恶人磨,这帮畜生会有报应的,咱哥俩死后变成诡,到时候晚上专门找公司杂碎,给他们诡压床!吓尿他们!”
魁哥被我抖得笑起来:“行!女杂碎交给我来压,男杂碎交给你来!”
“哈哈哈!”
这会我俩都笑了起来,等一阵笑完,魁哥像是想起什么:“听你话里意思,你还没去过人材市场?你是哪家公司的?”
“和隆,管事的叫梁哥。”
“和隆我晓得,那梁哥,又是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我一脸诧异,那么一个心狠手辣呼风唤雨的人,在他眼里好像就是个小卡拉米。
我赶紧把我的所见所闻又说了一遍。
魁哥满是不屑地摆了摆手:“哈儿我告诉你,真正的权力和艾滋病一样,只通过血液、母婴和性传播,介个园区,一共三家公司,一家叫万邦,老板姓周,你们和隆的老板姓叶,这三家无一例外都是家族企业,一个姓梁的外姓,还能牛上天?”
“嗯。”我小声地问道:“魁哥,那你是哪家公司的?”
“天外天,老板叫徐天保。”
说到这个人的名字,魁哥的脸色变得比水泥还难看,压低了嗓子说道:“你那什么狗屁梁哥的手段和徐天保比起来,给他提鞋都不配,变态只能形容徐天保的下限,因为没有人知道他的上限!